第两千三百九十五章
陆子勋摸着下巴站在一边,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李牧说:“这是言老师的遗物,本来是托我转交给他一个故交的,可是他那个故交人也不在了,我只好自己收着。” 今天季秋白说到言老师的遗物,其实李牧自己手上也有,言老师病入膏肓时只有他和张杨的爹守在医院,这东西还是言老师避开那个负心汉交给他的,很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才会不告诉季秋白。 李牧说着把印章小心地放回抽屉里收好,很快又拿出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木盒。 陆子勋,“……?” 李牧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是他自己的,早几年一起演话剧时看言老师在剧本上盖戳觉得特别高大上,所以他也照着刻了一个。 这点羞耻感李牧顷刻忽略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同样的田黄石印印在他自己那套剧本封面上,形状位置都跟言老师那个差不多。 陆子勋,“……” 李牧折腾完就带着剧本回了房间,陆子勋发现他的生活其实非常简单,有通告上通告,自己在家的时候只要不搞事,除了健身看剧本练基本功几乎没别的。 得了感兴趣的东西,李牧一头扎进屋里整个下午都没出来,陆子勋自己呆了一会儿,干脆从敞厅阳台翻进李牧的房间阳台,可能是习惯了平时他一直在眼前,李牧看他一眼见怪不怪地继续低头看剧本。 陆子勋就盘腿坐在地上,抽完一支烟,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里边是他前几天晚上从杂物室里翻出来的一些金属小零件,反正闲着没事,他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些碎东西组装成一只手--枪,昨晚上制动架构已经弄好,只缺进一步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