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殿主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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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贺非沉默,忽然起身施礼,仿佛放下无形的枷锁,道: “娘娘说的是,小的这就去找孟太颜之母莲桦,还望傅兄也能同时去抓获这一群人。” “慢着。”太子眸子微闪,手里拿着茶杯来回把玩,此杯在蜡烛光芒下,与指尖接触的位置,晶莹剔透。 徐贺非愣怔回头,“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一霎那,心里杂七杂八想的很多。 傅笑涯撑着下巴,歪在椅子上,摇晃着脑袋抖擞着换了个姿势躺着,沉吟该如何擒获那群人,但依照他的性子,说不定也在思考怎么离开铜锣山。 太子话语正好在此时落下,温温吞吞,“徐掌门记忆里的殿主是何等模样?我回东宫后,也可为徐掌门打听一二。” 熟知太子心性的,便知道他这是好奇的紧了,从始至终对这位天机殿的殿主格外的在意。 徐贺非顿时放下心来,神色奇怪的看太子,那神情仿佛在看头上长角的人,这人还在询问世上何人的头上会有角。 身怀宝物而不自知。 直看的太子想摸自己的脸沾了什么东西。 傅笑涯的眼神乱晃,“殿主?在下能看看殿主长的什么样吗?也许在下能帮太子这个忙呢。” 氛围微妙的变化。 太子看向他,对他的脸色略微好转,“笑涯公子有心了。” “哪里哪里,看太子殿下那么好奇,引得在下也很想看看是如何风姿绝色的人,惹得太子恋恋不忘。 听说殿主算命算的好,改运也改的好,偶尔在京中的几位大臣喝醉酒后听见个几句,若有机会,在下也想算算命,这一辈子终究能活多久。” 傅笑涯说这话,奉承居多,但凡懂天机殿内情的,都知道天机殿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江湖组织,只有殿主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总有人怀疑这只是天机殿放出来造势的。 史氏笑笑,认真的看傅笑涯的眉心,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撑在下巴: “笑涯公子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多半会豪迈一生,泯灭于最畅快的江湖。” 傅笑涯愣愣的看她,好半会儿,忽然道:“该不会这个殿主是女子吧?” 话一出口,本在介意二娘与傅笑涯说话的太子,尚未聚起的心结,荡然无存。 太子看看二娘,忽然意识到,当面对着一个女子,表露出痴迷,是件对不起二娘的事,需得好好安抚,于是安抚道: “如此多年过去,长的肯定没二娘好看。” 话音刚落,徐贺非掌门连连咳嗽,从旁边拿了块布捂住嘴,很是辛苦。 史氏也是差点呛到,这话听着一点都不开心,口里模糊的道: “殿主已经消失多年,是否有这个人,都尚不可知的,徐掌门,你可能说说殿主详细的特征?” 一边使了个眼色,谁知,徐贺非完全没往她这边看。 徐贺非精神抖擞,心道这又是一个说好话的时机,忙不迭的道: “这个……徐某很小的时候见过殿主一面,头上满是珠翠,仿若天上星星,身穿九彩凤霞,身子轻盈如燕,肤白貌美,唇不点而红,腰一手可握。 当然,徐某从未近过殿主的身,往往在殿外遥遥一望,到今日,记忆犹新,不敢有丝毫捷越之心。” “这么美?”傅笑涯听的口水直流,“画像可有?能否让在下一观?难道还能与师娘相比。” 史氏捂着嘴,狠狠刮了傅笑涯一眼,某种意义上是真相了。 徐贺非卡壳,强作镇定的道:“画像已经收起来了,以往总是睹物思人,如今才明白,思念是藏在心中的,不是身外之物。” “哦。”傅笑涯再没了声音。 太子道,“那你说一说曾经的事情。” 一入耳,徐贺非想了想,一本正经的道:“徐某走火入魔,满脑子的记忆真真是没留住多少,这样,徐某记得的尽数告诉太子殿下,为数不多。” “好,你说。” 史氏见太子的神色认真,不由得摇摇头,侧过脸来无意间瞧见傅笑涯的神情,不禁愣怔。 傅笑涯的神情竟然也是认真的。 是了,傅笑涯本可以远走高飞,出现在这里,本就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对这个地方有图谋才会留下来,对殿主感兴趣…… 那就是和背后的势力有关,可是傅笑涯若是代表皇帝的眼睛,更是不能和他讲了,希望徐贺非不要说太多。 声音缓缓的,带点沧桑。 “二十多年前,殿主想改一个人的命,此人据说是她最爱,为了这个男人,离开了天机殿,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杳无音讯。” 史氏放在腿上的一只手微动,思绪陷入从前,那时太子的命格有多凶险,外人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幸好都过去了,两人一起走了过来。 “……天机殿也是渐渐落魄,从前是不屑与其他江湖势力一般见识,现如今是不敢正面对上。” 太子手指点在桌子上,“你可知道她从何处来?是哪里人士?” 冷不丁将心里话说出来,“家乡是鲁国那一带……”徐贺非差点咬掉舌头,再多说下去明显就是在说娘娘。 补救般的说道:“记忆中殿主喜欢穿红衣,性格稳重,没有正式的名字,常以殿主为称呼。” 史氏稍稍心平气和。 傅笑涯插嘴道:“我看你也是个武功不俗的,你们又是如何甘心听命于殿主的?我记得殿主只是一个普通算命的。” “这个啊,徐某本应该在十岁那年折损的,家徒四壁,家父欠下百两多的赌债,我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一日有位容貌清丽的女子,她的年纪约在十多岁的模样,她靠近我拍了下我的肩膀,告诉我第二日凌晨在村子红杏树下等着,天没亮就要开始等,如果我心善,那么一辈子荣华富贵,如果品性不佳,则命绝于此。” 傅笑涯催促道:“然后,然后。” “徐某那时年幼,饿的爬不动,害怕遇上歹人,于是躲在树下阴影处,不久后,路上有一马车经过,我看见地上多了一块玉佩,捡起来后,又躲回原地。” “玉佩一定很重要。”傅笑涯这么说道。 徐贺非给予肯定,“是,玉佩价值千金,乃是一位已经仙逝的大师最后的作品,我那时拿到这玉佩,肚子饥饿难忍,我当时就可以直接去当铺将玉佩当掉,好饱饭一顿,那时我一动不动的坐着,一直等到马车再次回来,我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