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一脚踢飞
“这婆娘,还是这小婊子,她们哪个是你相好吧你那么维护她们?!姐夫,你老少通吃啊你,可以哦!我姐晓得不?” “你胡说八道些啥子,不知天高地…” 常明气死了,可也没待他把话说完,一只长腿就伸过来,给刀疤一脚踹飞老远。 他抬头看去,孟子华周身的肃杀之气让人胆颤。 “我曰你先人…” 刀疤呲牙咧嘴的,还没爬起来,又挨了一脚。 “卧槽你妈…” 再来一脚,刀疤的身体被踢的在地上摩擦出来的声音惊的人起鸡皮疙瘩。 “老大!” “疤哥!” 在场有刀疤的小弟看不过去了,想要上前帮忙,可却被身边的民警控制,便顿住了。 对方那个动脚的男人轻飘飘的一眼看过来,小弟们抖了一抖。 这男人不简单,那周身的气势实在让人不敢挑战,而且一看就是练家子,还是非一般的练家子。 刀疤感觉嘴里嘴里都是腥甜,脑袋有些懵,眼睛也发花,见他的人没人敢帮忙的,他姐夫也站在一旁看热闹,一口老血终于是梗在心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看也不需要麻烦常所长了,阿彬。“ 张彬挑眉,好吧你耍帅,可是他一个人要怎么处理这坨有疤的肥rou? 他又不像孟首长是特种兵! 少说一百六十斤好吧! 你孟子华是大爷,他也是小王子好吧! 不要形象的啦? 张彬抠了抠后脑勺,看着刀疤脸咂了咂嘴。 “别啊!孟总我先说我可不是想拦您!” 常明默默擦了把汗,眼珠转了转,哈着腰上前。 要是让孟子华带走了刀疤,他屋里那婆娘不得跟他动刀子啊! 她肚子里可有他盼了好久的儿子。 “您想带谁走自然不成问题,但咱们镇交通不便,这速度上自然是不能让你满意,您的时间可是金钱,不如去咱们所里处理…” 不得不说,常明拍马屁的工夫还是挺到位的。 “老大,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张彬一本正经的点头。 “有道理?行,你直接把他扛到市局去。” 孟子华也一本正经的看看张彬,又转头看了看常明。 “让开。” 常明一个激灵,得了您勒! 张彬瘪了嘴,瞟了眼没说话的衿年,冲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蹭蹭蹭的蹭鼻涕,“妹子,你是我亲妹子,救我啊…” 衿年吓了一跳,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彬,总算从沉思中反应过来。 一阵恶寒,想把手抽出来却抽不动,一看张彬冲她挤眉弄眼的。 “放手!” 孟子华皱眉,直接提溜张彬的后领将人拉走,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后,直接挡在了衿年面前。 张彬愕然,靠! 这护犊子的怂样! 兄弟我不要面子的啊?! “咳。” 清了清嗓子,衿年看了眼昏过去的刀疤脸,“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可能不是幕后黑手,砸我家房子的可能另有其人,所以我觉得既然我们家是这件事的受害人,还是把事情搞清楚了在下定论不迟。” 不然刀疤脸也不会说“雇主”这种话。 孟子华看向她,眸子里有沉思。 他看衿年的同时衿年也看向他,而眸里有拜托的意味。 算是默认了。 “哎呀,姑娘真是通透!”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常明总算发现了点猫腻,合着这一切只是在为这位姑娘出头嘛! 不管怎么样,能救刀疤是最好了! “有些人其实是有贼心也没贼胆的,那肯定是有人指使嘛?对噶!就比如这个刀疤啊,他…” “常所长说笑了,这位刀疤带着人砸我家房子出言侮辱我们母女俩,打伤那么多人,还冒充房管局的人,就算这件事是被人指使也是因为收人钱财,没什么好无辜的。” 衿年冷哼。 常所长讶然,尴尬了。 看样子这姑娘根本没打算放过刀疤,这背时的东西! 头疼啊! “去派出所。” 孟子华脚步一顿,看了看呆在原地的衿年。 “霍叔,还有各位叔伯兄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无辜受到牵连了,你们放心,我承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和赔偿!” 衿年往前一步,看着挂彩的众人,认真的鞠了一躬。 李贵彤也连忙跟着鞠了一躬。 霍邱连忙扶起两母女,“哎呀呀,这是做啥子哦?我们都是看不过去主动帮忙的,跟你们有啥关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同村的!” “事情确实跟我们有关才害大家受伤。” 衿年说罢,转头看向常明。 “常所长,能不能麻烦你帮忙送受伤的人去医院?该付的医药费…” “这是当然!姑娘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心放心,医药费刀疤全权负责!你们完全不用cao心!” 没等衿年把话说完,常明赶忙表明态度,开玩笑,前面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看着他呢! 衿年点点头,本来想说她可以垫付医药费的,这会儿他都那么说了,她肯定是没有意见的。 在霍邱和大伙儿的拒绝声中,衿年还是让常明先载了一部分受伤严重的人先去医院。 又让李贵彤陪在原地等一下医院的车来接剩下的一部分受伤的人,她便坐孟子华的车同众人一起去镇派出所。 常明将所以闹事的人一同铐起来带走了。 临走时李贵彤拉着衿年的手,目露担忧。 “放心,妈。” 衿年笑笑,“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待会事情完了先回家,我回来再跟你说。” 李贵彤点点头,目送她上了车。 看着女儿和孟子华一前一后的背影,在光影中有恍然的不真实感。 眼睁睁的看完这突如其来变化的一幕,不远处躲在暗处的两个身影均是抖了一抖,悉悉索索的一阵,像是说了什么,一会儿又推搡了一番,只是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原地。 … 刀疤脸被人泼了一脸冰水,顿时一个激灵,醒了。 “咳咳咳,干,干你娘的,咳,哪个泼老子?” 出口成粗,不过俨然没了气势,他眼皮有一搭没一搭的瞅,昏暗的灯关下,总算看清了屋里面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