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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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抱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苏安希很快就松开了徐彧,朝他笑笑,又是一副满血复活的模样,“我好了。” “我有点没好。”徐彧只要在苏安希面前是真的毫无原则,毫无脸皮。 苏安希被逗笑了,推着他往屋里走,一边推一边说:“你先进去,我吹吹风就来。” 徐彧偏着头任由苏安希推他,然后对她说:“别着凉了。”就自动往屋门口走去。 望着他高大挺拔如松柏一般的背影,就想到了刚才。 刚才一出来就看到了他,屋子里轻洒出来的灯光正好晕染在他的脚下,那颀长而板正的背影却让她突然觉得有些落寞。 耳边吹的风都是袁惠嫂子的话,他因为她喝了两瓶白酒,还哭了。 他那么刚毅不屈的人,竟然为她哭过。 胸膛里埋藏的那颗心就像是被细小的针头刺着挠着,心下一动,也顾不得这是别人家里,就想过去抱他,于是就身体力行了。 等心中那股子刺挠过去以后,理智这才慢慢回归,她又迫不及待的松开了徐彧。 苏安希望着天,无星无月,黑幕幽深,她深吸一口气,粲然一笑。 她曾经真挚的喜欢着那个翩翩少年,也曾经失去这份爱情,从执迷不悟到心海再无翻涌。 而今乃至于此生,于他,她只会义无反顾。 …… 饭菜都端上了桌,大家却都没有入座,就像是一个特定且习以为常的仪式感,苏安希总觉得接下来还有事要做。 果然,吴悠扶着奶奶,吴虑跟在身后,往外走,袁惠则是从一屋里断了个竹篮子也跟着往外走,走在最后的徐彧顺手拎着桌子上的酒瓶子,含笑看了眼苏安希,拉着她的手也跨出了房门。 一行人绕到了屋子后面的院子,苏安希算是看懂了,这是要祭奠。 老人家照常唠叨儿子,自己走的急,苦了惠惠,袁惠总是噙着让人倍感亲切的笑容,温婉到苏安希都怀疑时间为什么有这么美好的人,而这么美好的的人为什么要失去最爱的人? 老的小的把话说完,袁惠一边烧纸一边闲话家常了几句,不忘带上徐彧还有今天第一次见面的苏安希。 家人每天都能跟吴亮说话,所以也就把位置让了出来,这也算是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惯例,每一次都会留徐彧一个人跟吴亮说说话,男人之间的话,老弱妇孺自然自动退散屏蔽。 只不过,今天留下了徐彧和苏安希。 袁惠走之前对徐彧和苏安希说:“就别说太久,等你俩吃饭。” 徐彧点点头,“知道了,嫂子。” 袁惠走了以后,徐彧一边拧开酒瓶盖,一边笑着:“哥,我带你弟媳妇儿来了。” “哥。”苏安希也随着徐彧叫了一声,看向没有照片只有个名字的墓碑,继续主动介绍自己:“我叫苏安希,抱歉,现在才能跟你见面。” 徐彧把酒洒在墓碑上和地上,然后自己喝了一口,蹲下身子把纸钱递给苏安希,点燃往火盆里放,一边指了指墓碑台子上的鱼,说:“这鱼是下午钓的,新鲜着,多吃点……” 苏安希就默默的烧着纸钱,听着徐彧跟吴亮闲话家常,最后说了句生日快乐,把手里最后一点纸钱扔进了火盆。 纸钱烧完了以后,徐彧拉苏安希起来,说:“走了。” 本是被徐彧包裹着的手,拉着往外走,却突然被苏安希反手扣住,十指相扣,她看向徐彧,微微一笑,“我还有句话没说。” “……”徐彧点点头,没答话,被算子拉了回去。 苏安希端正的站在吴亮的墓碑前,郑重的开口,本是清亮的嗓音却带着无法言喻的尊敬。 “谢谢您。”最常见的三个字,却尤显得字字谨慎。 她自然懂,徐彧也懂,想必吴亮也能懂。 谢谢您,让他平安回到我的身边。 徐彧暗自捏了捏苏安希的手,她重新绽开笑颜,对徐彧说:“走吧。” “嗯。” …… 一顿饭吃的是其乐融融,就跟过年了似的,气氛也特别的好,灯影摇曳下,老少中青的笑声不断。 所以时间也持续的挺长,吃完饭一看时间都九点多了。 苏安希噙着笑听着吴虑讲学校里的趣事,不动声色的把手表露出来,胳膊搭在桌子上,>偏头示意徐彧看。 所以说默契,当苏安希把手臂搁桌子上的时候,徐彧就下意识的去看她,顺着她的眼神就看到了手表上的时间。 是不早了。 往常都是八点左右就走了,唯独没走成的就是喝醉了那回。 徐彧把最后一颗花生扔嘴里,顺手把花生壳扔桌子上,拍拍手,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哎哟,这一聊都这会儿了。”袁惠看向两人,提议,“你们明天要没事的话,今晚就别走了,太晚了,山路不好走。” “不用了,嫂子。”徐彧起身,看了眼苏安希,“她明早还有工作,这路我开的惯,放心。” 苏安希跟随着徐彧起身,倒是把袁惠的话给听了进去,来的时候她虽然睡了一路,不过也知道那条山路蜿蜒崎岖,白天尚且不好开,何况还是夜里。 “我给领导去个电话,没事。”她拉住徐彧,望着他,一脸没关系的笑容。 徐彧勾着笑看着苏安希,确认的问:“真想留下来?” “嗯。”苏安希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明早还可以看日出。” “成,听你的。”徐彧宠溺的揉了揉苏安希的发顶,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担心他开夜车呢? 不过此话一出,老太太就特开怀的笑出了声,老奶奶般慈祥而暧昧的笑容配上意味深长的话语,66的一逼。 “安希啊,咱们这小徐以后绝对是个软耳根子哦!” 徐彧不置可否的点头,语气悠然,“可不是,以后我要被欺负了,伯母您可要给我做主。” 苏安希暗自踩了徐彧一脚,对上徐彧微蹙了一下的眉头和含笑的深眸,脸上染着嫣然红晕,自己的耳根子却烫了起来,还得强装镇定。 她随即弯唇一笑,却抑制不住那笑容里流淌出来的蜜糖,开口对袁惠说:“嫂子,我帮你收拾。” “哎,好啊!” 袁惠看着这小两口暗地里的互动,也是随之一笑,有些开心有些黯然。 开心是终于看到徐彧这小伙子跟爱的人重归于好。 黯然的是,如果吴亮也在那该有多好。 …… 徐彧帮吴悠和吴虑检查完作业,见老太太在看电视很是识趣的没去打扰,撩开门帘往外走。 一走出来,就看见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握着电话在打的苏安希,就那么恣意的倚在门框那儿单腿在地上踢着。 他垂眸挠了挠眉毛,淡然一笑,随即优哉游哉的走了过去。 就这么瞧着姑娘的背影都觉得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有毒。 山里信号不太好,电话偶尔会断断续续,幸好在信号好的时候跟张副院长交代清楚了,后来还被张副院长调侃,苏安希借口信号不好挂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打给廖志平的,跟他说了话就觉得自己这电话绝对是打错了。 廖志平什么都没关心,就关心了一件事:“这么说,你俩今晚得睡一屋?” “神经病。”苏安希立刻反驳,“人家一大家子老小,你瞎扯个鬼啊!” 廖志平呵呵一笑,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苏安希,你都说了人家一家子老小,能单独给你俩腾两间屋出来?而且你俩又是男女朋友,正直壮年,**……” 苏安希被廖志平这么一说,觉得也对,她一噎,咳了咳,换了个耳朵听,“而且,你住院你家徐彧不也陪床了,你以为我会大惊小怪,你俩都旱了这么多年了,我是个男人太懂了,你该不会这会要跟我探讨两性问题吧?” “挂了。”就不该打这个电话,手贱。 “良辰美景。”廖志平笑的yin/贱,“毕竟是人家家里,隔音不?哦,对了,准备那玩意儿没,别搞出人命了。” 苏安希气笑了,对着电话就嚷嚷:“廖志平,你他妈有病吧?我从头到位有说过我要跟徐彧睡么?你这脑子也太有戏了吧?” 撂完话,她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断,实在是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更哭笑不得的来了。 徐彧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淡风轻却别有意味。 那低沉的嗓音比这夜色更浓,比这天际更沉,比这灯光更暗。 “苏安希,我以为你这么积极的想要留下来,就是为了跟我睡。” 苏安希:“……” mmp,每次都能听见关键词。 47 苏安希当了多年的急诊医生,练就了一身快速转换情绪的功能,哪怕是被抓了包,哪怕是被捉住了痛脚,也能够迅速的转变换场地,并且装的若无其事。 一如此刻。 她暗自沉一口气转身,抬头对上徐彧那双深邃而幽亮的双眸,笑容自然的挂在脸上,一双晶莹的眸子里却隐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锐利。 她不疾不徐的抬起双手环抱于胸前,仍旧恣意的依靠在门边,唇角弧度勾翘完美,配上一声哼笑,“听墙脚听得很爽?” “爽。” 徐彧瞧着苏安希前一刻明明被他的话一怔,此刻却故作潇洒的模样不由的一笑,走上前。 苏安希见状眼仁一瞪,明显的往后一撤,背脊却抵着门般,实在是退无可退,见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不疾不徐的笑问:“躲什么?” “脚滑。”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徐彧双手撑着门板两侧,来了个彻底的门咚,低头瞧着身前的姑娘,嗓音也低了下去,如这山里缭着雾气的迷离和性感,“害羞了,嗯?” 苏安希一听这才真的是要脚滑了,岂止是脚滑,还连带着腿软。 妈的,这气氛说实话她真的有冲动把他就地□□了。 “够了啊!一会儿嫂子出来看见我们这样合不合适。”苏安希双手把着门板稳住阵脚,昂扬着脑袋,滚了滚喉咙,低声警告。 乌鸦嘴天生有一种魔力,不分白天与昼夜,你说啥就来啥。 话音刚落,袁惠就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理着袖子一边下意识的偏头。 这一偏头,咳,就这么好死不死的瞥见了院子门口的俩人。 苏安希推开徐彧,徐彧倒是特自然而然的挺直了背脊,一脸的淡定。 苏安希咂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死了。 袁惠却蓦地一笑,对两人摆摆手笑言:“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啊!” 说完,袁惠便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 苏安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抬眼瞪徐彧,“你干的好事。” “嫂子是过来人,人家懂。”徐彧也顺着往门栏上一靠,干脆跟苏安希面对面,勾起一边嘴角痞气一笑。 “我又不是过来人。”苏安希扯扯嘴角,“我还要脸。” 徐彧掀眸,笑得意味声长,“想成为过来人?我想我能帮上忙。” “呵呵……”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 说完她抛下徐彧往院子里走去,徐彧暗自勾鼻沉声一笑,也迈步跟了上去。 …… 徐彧虽然有时候挺口无遮拦的,又喜欢在苏安希面前说荤话,挑逗她,逗得她脸红心跳才开心。 不过正儿八经的时候也是相当有分寸的。 袁惠是真的打算把她那屋腾出来让徐彧和苏安希睡的,苏安希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彧就否定掉这个安排。 “不用了嫂子,我当厅长,苏安希跟你睡就行了。”他做出了新的安排。 “你这人高马大的,行吗?”袁惠不由得问道。 “没问题。”徐彧笃定的点头。 “好吧。” 袁惠虽然嘴上没说,心如明镜。 她自然明白徐彧的用心,毕竟不是在自己家想怎么样都行,就算她这个嫂子再不介意,他也时时刻刻得为人家姑娘着想。 这小子,实打实的好男人。 外面的雾气越发的浓重,温度也持续走低,老的小的都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苏安希洗漱完,穿着袁惠给她找的衣服站在客厅的沙发处出了神,徐彧那腿长脚长的怎么睡啊? 徐彧也洗漱好了回来,就看着苏安希站在客厅发呆,他伸手抹了一把头发,踱步走了过去,凑到他耳边,低语:“真想跟我睡?” 苏安希浑身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偏头抬抬下巴,睨他一眼,“别闹,你这睡得着吗?” “比这更恶劣的环境也能睡,这个算好的了。”徐彧说着过去扯开被子,见苏安希还站在那儿,伸手掀眸一笑,“过来坐会儿。” 苏安希无奈的一笑,走过去就着徐彧扯开的被子,坐了过去,被子搭在她的腿上,她伸手理了理,瞥一眼徐彧,嘟囔着:“其实嫂子都不介意,你干嘛要当厅长,也不是没睡一起过。” 徐彧伸手捏着苏安希的手指头把玩着,轻声一笑,柔声道:“就算再怎么熟,也是别人家,一家老少,不好。” “那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怎么,真期待了?”徐彧一脸坏笑浮于面上,嗓音也是沙哑而低沉的诱惑。 苏安希白他一眼,“鬼才期待。” 徐彧笑容渐深,满目柔情,伸手理了理苏安希额前的碎发,凑到她耳边,说:“我怕我忍不住。”苏安希:“……”被突如其来的话风吹的是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应。 徐彧见苏安希红了的脸蛋,伸手在那团红晕上轻轻的抚摸,声音越发的沙哑,“还有,隔音效果真的不太好。” “我去睡了。”再被撩两下,她是怕自己会扑上去。 徐彧看到苏安希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舔了舔下唇,不由得失笑。 他们的第一次,他希望至少是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发生,在别人家里像个什么样?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反正要的从来就是她,又何必急在一时。 …… 苏安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手机在振动,因为长时间需要出急诊,手机振动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警报,哪怕睡得再熟也能有所察觉。 她侧身瞄了一眼还在睡的袁惠,伸手去够手机,一看来电是徐彧,再看时间,还不到五点。 苏安希幅度极小的接通,四周静谧到都能听见手机电流的声音,她轻轻的‘喂’了一声。 徐彧的声音从听筒里穿了过来,带着特属于他的低沉的嗓音,对她说了两个字:“出来。” 苏安希不明所以,那头已然挂了电话,她再次回头看了眼袁惠,见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这才下了床穿好鞋子,蹑手蹑脚的拉开门闩,又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这才走了出去。 徐彧站在客厅守株待兔,见苏安希出来了,这才拎着一张毛毯走过来把她围了起来。 “干嘛呀?”苏安希看着徐彧把毛毯围在她身上,不明所以的低声询问。 徐彧拢了拢苏安希领子处的毛毯角,示意她:“捏着,别掉了。” 苏安希听话的伸手捏着,然后整个人都被徐彧长臂一捞搂在身侧,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走。” “去哪儿?” 徐彧淡笑一声,“不是你嚷着要看日出的么?” “哦。”好像是说过,她偏头抬眸,“我没嚷嚷。” “雾气大,别说话。”徐彧开口命令。 …… 苍穹尚未变色,雾气尤显氤氲,让人辨不清方向,却愿意迷失在这暗晨之中。 站在山崖边上远远眺望,四周缭绕如仙气袭来,仿若下一秒就能遇见腾云驾雾而来的九天仙人。 冷,比刚才在吴家那块地冷多了。 苏安希瞧着徐彧身上也就一件T恤一件薄外套,拉开毛毯望着他,“冷,进来。” “我不冷。” 这话是实在话,他这体格被锻炼的对冷已经有了抗体,想当初搞训练,在雪山上打赤膊负重不也过来了,这点冷对他来说真的是小意思中的小意思。 “我冷。”苏安希盯着徐彧昂昂头。 毯子是单人毯子,徐彧加进来的话就不够了,她知道,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至少在她跟前她不想他扛着。 “冷还打开,快拢好。”徐彧说着去帮她整理。 苏安希摇摇头,难得孩子气的扑闪着大眼睛,要求道:“抱我。” 徐彧无奈的一笑,反正他拿她是没办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扯着一边的毛毯把自己带进去,另外一只手揽着苏安希的肩膀一带,姑娘整个人都拥进了他的怀里。 苏安希搂着徐彧的窄腰,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毛毯裹着他俩像一对连体婴,她满意的抬头瞧着徐彧,笑道:“暖和了。” 徐彧但笑不语,可那盯着苏安希的双眼里溢满了宠溺之情,他紧了紧手臂,笑问:“现在呢?” “特别暖和。”苏安希勾唇笑了起来,灿烂如花,那双眼睛晶亮如水,灿若星辰。 特别暖和,身体和心都特别暖和。 渐渐地,浓雾散开,银灰色的轻纱帷幔处山峦迭现,东边的山顶已经放白,万籁寂静,只等一缕光线冲破纱雾,夺冠而出。 “出来了。”苏安希回头兴奋的喊着,一抹红光游出了地平线,缓缓的冒出了头。 徐彧也跟着看去,日出他看了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的美,美到惊心动魄,美的荡气回肠。 “很美。”他喃喃自语。 “徐彧。”苏安希骤然回头,低头瞧她。 “嗯?” 苏安希双手搂住徐彧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辗转片刻,她松开他,一双被他吻的红嫩的嘴唇张口说话:“听说日出时拥吻的情侣会白头偕老的。” 徐彧一听很是认同的点头,搂住苏安希的手往上一带,低头一笑就咬了下去。 唇齿嘶磨吞噬时,他那沙糜的嗓音从齿缝中流了出来,带着不容抗拒,“那得亲到太阳停稳了。” 苏安希唇角勾勒着笑,动情的回应着男人的拥吻。 徐彧,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