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宝忠是死人!
“滚,我不想见到你!”看着李宝忠我莫名的一阵烦躁,咆哮着,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推了一把,想把他推出去。 “哎,我走,您别生气,等到这屋子能卖的时候,您再告诉我,那个这房子能卖出去吧?” 李宝忠吓得连连摆手,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补充着。 我听得欲哭无泪,怎么还想着让我帮忙卖掉房子? 瞅着他要离开,但是我这个时候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喊了一声:“站住!我有一件事问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被我这么一声吆喝,他即刻收住脚,陪着笑:“有事吗?” “你和唐宇佳是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 唐宇佳肯定跟他有关系,这个我一定要问出来。 “谁?” 李宝忠困惑的看着我,他的眼角跳了跳,满是困惑。 盯着我瞅了好大一会,他才继续说道 :“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心浮气躁,不想再跟他再多说一句,于是一摆手,让他马上离开。 李宝忠颤颤巍巍的答应了一声,讪讪的笑着,起身走了。 等他离开之后,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该怎么办?他说他不知道,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不行,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的稀里糊涂的落在我的身上。 想了想,我把店门关好,偷偷的跟了出去。 我要看看这货,到底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他在骗我。 李宝忠前去的方向,正是他家我紧随其后的跟着。 一路到了家门前,他突然探头朝着身后瞅了瞅。 幸亏我躲得快,这才没让他看到我。 往身后望了片刻之后,李宝忠打开他那间楼的门,钻了进去。 昨天夜里,我就发现这地方诡异的很。 看不到人整条街道都是空的。 这都天亮了,这条街上还是空荡荡的,甚至连塑料袋这种垃圾都没有。 更没有什么环卫工人。 昨天夜里没太注意,白天一看,很多地方都写着大大的拆字。 这边是拆迁房? 我挑起了眉头。 如果这里是拆迁房,就算那间屋子是凶宅,也马上就要拆迁了,根本无需去卖。 李宝忠肯定在耍诈,我咬着牙,偷偷的朝着那边走。 刚移到了门口,就听到李宝忠好像在和谁说话。 “事情我已经办了,对,没错,你就放心吧……” “我办事,还用您这么cao心吗?保证是事倍功半!” 他在跟谁说话? 我探头朝里面瞅了瞅,可是这一看,院中却空荡荡的,没有人。 刚才我明明听到他好像在说话的,难道是我幻听了?不可能! 楼门敞开着,他应该已经钻进去了,想着,我起身朝着前面追了过去。 一路追上了楼,到了李宝忠家门前,他家门上的封条还在。 我顺手把这封条撕了下来,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应声开了。 但随即,一股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顿时我胃酸上涌,强烈的恶心感促使我几乎要吐出来。 他家怎么会有这股味道? 我试着按了一下灯开关,这灯并未坏掉,只轻轻一按,便已打开。 就这一瞬间我看到浴室的玻璃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这人影好像是趴在门上,就那么四肢摊开,脑袋平铺在门上。 “李宝忠?”我试着喊了一声 浴室中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回应,不过现在是白天,倒是没有让我像之前那么恐惧。 但这一开门,那股浓郁的尸臭味又一次扑面而来,比刚才更加恶心! 浓郁的尸臭味道呛得人无法睁开眼。 扑通! 门刚一开,卫生间中便发出一声闷响,有东西赫然倒下了。 借着打开的门缝,我往里瞅了瞅,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具尸体! 尸体已经溃高度腐烂,脸上的rou都卷了起来。 大量的尸油从他的脸上渗出,还有rou蛆在他脸上转来转去。 虽然这人的样子已经变了形,但是依稀可以通过他的衣着和体型分辨出来他正是李宝忠! “呕!” 我顿时胃酸上涌,蹲在地上一阵呕吐。 但这时门口一个人却探头瞅了我一眼:“你是谁?这间房子不是已经被封了吗?” “两个月前,这里死了个胖子,听说叫李宝忠,这栋楼,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也就剩下我这穷鬼,搬不走。” “小子,你要是来这里偷东西的,我劝你赶紧走吧,死人的地方晦气” “还有,你在这屋子里干什么,这屋子里面怎么这么臭?” 门外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他把我当成了窃贼,来这里偷东西的。 但此刻我却没心思跟他说什么,我真的是恶心坏了。 这两天来让我呕吐的东西快赶上我这辈子生病吐出来的。 扶着门我跌跌撞撞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推开了老大爷,那老大爷嘟囔了一句:“小偷就小偷吧,装什么样?” 说着他自己把门给关上了:“在这里面拉屎了吗?这味道,真是熏人!” 既然这老人也能闻到这里面的尸臭味,那也就证明,那间屋子里确实有一具尸体。 而且还就是李宝忠的,李宝忠死了? 那之前和昨天晚上我见到的那又是什么? 我起初是不想给唐宇佳打电话的。 我想凭借自己的手段去了解一下,去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原委。 我不想再干涉在这件事情,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 但目前情况表明了,我自己没有那本事! 从楼上下来,我一路跑到门口。 拿起手机,我急忙拨通了唐宇佳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里面又传来那张戏谑的笑声。 这一刻在她面前我好像毫无尊严。 但我没时间跟她发火,也不想发火,只问了一句:“唐宇佳,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 “现在知道问我了,昨天干什么去了?”唐宇佳在电话里笑着问我,语气轻浮,甚至带着几分嘲讽。 “别说这个了,你就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下子有些懊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