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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夜幕低垂,天边远远悠悠挂着几颗星。 这样的夜色之中,比星星还熠熠生辉的,是少年单薄挺拔的身影。 温渺在窗边看得愣了神,心脉的律动一次比一次重,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大约滞愣一两分钟后,温渺才骤然回神,什么都来不及想,转身就往外面跑。 外套没有穿,鞋子没有换,从楼上房间跑出来,直接就跑出了家门。 老太太正和温衍坐在楼下,谈话间,见温渺这样火急火燎的,不免问一声:“你这么急跑去哪呢?” 温渺没来得及回答。 家里大门砰一声被关上。 老太太神色担忧,不知温渺这是怎么了。 温衍率先说:“奶奶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老太太点头,温衍起身。他想到什么,从旁边沙发那拿起一条小毯子。 寒冬夜晚的风很冷,吹拂过脸颊皮肤都像是在拿冰块紧贴着。 温渺穿着拖鞋跑出来,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林淮北所在的位置。 身着黑衣的少年在寒风中伫立,身旁立着一个行李箱。 远处亮起的路灯落了些模糊光影在他侧身。 柔光缥缈,像极了一个梦境。 他看到温渺,眉眼微扬,唇角抿出弧度。 温渺朝他跑去,一个蹦跶,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林淮北大概是没有准备,突然被温渺这样跳上来抱住,还有些手足无措。 而后他托住温渺的腿,由她挂在自己身上。 温渺紧紧搂着林淮北的脖子,呼吸温热洒在他脖颈间。 她不说话,只这样抱着他,仿佛用上了所有的力气。 还是林淮北先出声:“jiejie……你……打算把我勒死吗?” 听声音,确实有些呼吸困难。 温渺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就松开一点,退后抬头看他:“对不起啊。” 林淮北眼尾含笑,凝视着温渺,问:“见到我就这么开心?” “才没有。”温渺嘴硬不肯承认,可身体却很诚实,还挂在林淮北身上不肯下来。 林淮北将她往上托了一点,调整姿势,更好地将她抱着。 他比温渺诚实:“但是我有。见到你,我很开心。” 温渺听得耳根红了,低下头嘟囔:“油腔滑调。” 林淮北靠近她一点,鼻尖蹭了蹭她额头。 “认真的。” “噢。” “jiejie,我好想你。” 几个字,触动温渺的心弦,心底颤动,搂着林淮北脖子的手臂好像突然发虚,指尖不由自主揪紧了他衣服。 她忽然不敢面对林淮北如此炽热真诚的目光。 两人呼吸缠在一块,仿佛准备在这寒风之中灼烧彼此。 林淮北缓慢偏头靠近,温渺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没躲。 温渺被风吹得发抖,在林淮北这汲取温暖。 他也给了她温暖。 唇碰在一块,称不上多么热烈,只是温柔地厮磨。 …… 远处,拿着毯子跟出来的男人,静静立在那。 他冷凝着脸,面部线条冷硬,寒风吹红了眼角。 然后,他转过身,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也当自己没出来过。 在温衍回去后不久,温渺将林淮北领回了家。 林淮北这次来得突然,老太太事先不知情,有些意外。 梁溪那边的阿姨已经放年假,那边暂时收拾不出来,她就留林淮北住在他们这边。 “小北你来了,我们也能热闹一下。这些天就一块住这吧,多陪陪奶奶,好不好?” 老太太笑吟吟地抓着林淮北的手,和蔼地拍着。 林淮北很乖地点头:“又要麻烦奶奶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而且平时过年,家里就我们几个,你温衍大哥忙工作,温渺又到处跑,可冷清了。” 老太太说着,想到什么,问:“对了,怎么突然过来了,你爷爷奶奶不是说你等过完初十才返校吗?” 林淮北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前边坐在沙发上撕开糖纸吃糖的温渺,再冲老太太笑:“学校临时组织了寒假补习,过两天就开始,所以我就提早过来了。” “读书可真不容易。你安心在这先住着,等阿姨把梁溪那边打扫好了,你再和温渺一起搬过去。” “嗯,谢谢奶奶。” 祖孙俩看着格外和谐,聊着聊着,又开始聊林淮北的爷爷奶奶。 温渺嘴里含着糖,听着他们聊天,心思倒还停留在林淮北前面那一段话,表情略有疑惑。 林淮北的学校有组织寒假补习吗? 就算班级群有通知,那家长群也会有消息的吧?? 可这些天家长群安静如鸡,屁都没放一个啊。 相比这三人,温衍一直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沉默坐着,没太多表情,也不说话,只偶尔端起茶杯抿一口。 林淮北就这样住进了他们家。 房间在三楼客房。 家里的佣人阿姨给他铺好床,恭敬地退出来,带上门。 面对完全陌生的房间,林淮北脸色平淡,拿了套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 这里,他以前常来。 没离开江市前,他家就在这幢房子隔壁,小时候他经常跑过来玩。 但是隔壁那套房子很早就卖了,因为他的爷爷奶奶怕他睹物思人。 现在再回到这,一切还如当初,没什么变化。 可是又已经物是人非。 热水在浴室内氤氲,水流从林淮北的头顶缓缓流下,他闭着眼,回忆起过往的许多事。 那些儿时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变成压抑的,窒息的,令他不敢再记起的记忆。 他伸手,关上花洒。 水流声止,他却久久没有睁开眼。 温渺的房间在二楼。 夜深人静,她把头探出房门外,瞧了瞧。 走廊很安静,这个时间点,老太太应该已经睡了。前边温衍的书房还亮着灯,估计还在忙公事。 温渺悄悄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房门关上。 正蹑手蹑脚想往楼梯那边走时,身后传来个声音:“渺渺?” 温渺一下僵住,做贼心虚般的干笑着回头。 “大……大哥……” 温衍出现在书房门口,蹙着眉,上下瞧了一眼一身睡衣打扮的温渺,问她:“你怎么跟做贼一样?” “没有啊,哪有。”温渺不承认,站直身体挺起胸膛。 “我看你就是有。打算去哪?” “我……口渴,想去楼下喝水。” “真的?” “真的。” 面对温渺的信誓旦旦,温衍一副不相信的样,意有所指地说:“女孩子,这么大半夜的就不要去异性房间了。” 温渺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竟然被温衍看出来了,她有这么明显吗?? “还有,这是你家,你大可以正大光明,不用这样偷偷摸摸。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做什么坏事。” 温渺本来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又低下头,顺着温衍的话应:“大哥,我知道了。” “我不是要去做坏事,我就是想去看看小北,不知道他睡不睡得惯我们家的床,不知道被子够不够厚……” 温衍眸色暗了暗,只说:“早点睡吧。” 然后他转身回了书房,门被关上。 温渺站在原地抿抿嘴巴,等了几秒后,转头就趿着拖鞋跑上三楼。 站在林淮北房门口时,她刚要抬手敲门,门倏地一下被打开。 翻领系扣的蓝色真丝睡衣,看着又顺又滑。 平直锁骨在领口半遮半现,往上看,是凸显的喉结。 怎么说,林淮北这一身睡衣打扮,特别的……欲。 温渺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平时大多是宽松的卫衣、体恤还有运动衫。 她望着他,咽了一下口水,眨巴着眼愣愣开口:“那个……我来问问你还习惯不习惯,房里冷不冷,被子厚不厚……” 林淮北的头发没吹干,发梢微湿,棱角分明的下颌沾着几滴水珠。 他没出声,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温渺。 温渺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怕他多想,加大一点声音解释:“我真的就是来关心一下你,你别多想——” 嘴巴忽然被捂住。 温渺睁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淮北捂着嘴拉进了房间里。 连门是怎么被关上的她都不知道。 房间里有甜腻的沐浴露香气,阿姨收拾的很干净,一尘不染,床铺没有一丝褶皱。 然后多了一个温渺。 再多了一个林淮北。 温渺僵硬着身体和四肢,不知林淮北想做什么,呼吸都要停顿住的时候,林淮北却只轻轻将她搂住。 像个需要安慰的小孩,靠在她肩上。 “你……怎么了?”温渺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试探着问。 林淮北还是不出声,就只抱着她。 两个人躺在床上,四周格外安静,温渺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再次问:“小北,你……” “我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林淮北声音低低的,却好似刻意放轻松一般,说:“好多年没回来这边了。” 温渺一下就懂了。 很多往事在脑海翻涌,那些年轻的面孔在记忆中依然鲜活,儿时的欢笑却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 她望着天花板,眼眶一点一点湿润。 “想爸爸mama了吗?” 林淮北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算是默认。 温渺轻轻笑着,声音有点发颤:“其实我今天,也很想我爸。在你来之前,我还躲在房间里哭。” 林淮北陷入沉默,抬头望着温渺侧脸,心疼和歉意在眼底浮现。 “对不起。”他忽然道歉。 温渺低头,跟他对上视线。 “叔叔走的时候,我不知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回来送他最后一程。” 温渺父亲走得突然,那时候林淮北的爷爷奶奶不确定林淮北有没有走出父母离世的阴影,怕勾起他的伤心回忆,就擅自做主将这事瞒了下来。 直到去年,林淮北准备转学回来,才从长辈那知道这件事。 如果,如果他能早一点知道,他一定会早一点回来,或许在那时候就回来,陪在温渺身边。 他很清楚失去家人的感觉有多痛。 林淮北不知道这几年温渺是怎么过的,前面相处的这半年,他们都没提过父母的事。 他们都一样,父母是他们心上永不会痊愈的疤。 温渺摸摸林淮北的头,头发顺软。 她不介意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没关系的。” “温渺。” 林淮北忽然喊她,浓黑眸光映出几分认真。他问她:“我们以后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温渺一时答不出来,脑子有点懵。 而很快,脖子开始变得又热又痒,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 林淮北一下一下地在落下唇印,渐渐起身,将温渺半搂在怀里。 熟悉的陌生感觉袭卷而来,温渺偏开头,长睫拢住眸光,声音温温软软:“别……别留下印……” 林淮北停顿,抬头看她。 此刻她的脸就因羞涩而涨红,避着他沉沉的目光。 温渺只想把头埋到被子里。 然而肩膀被攥住,她被困囿在他胸膛之下。 她还是不敢看他,却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呼吸,还听到他说:“好。” 似被默许,似被鼓舞,又似他对她的承诺。 温渺犹如坐过山车,一颗心高高提起,迟迟不敢落下。 她知道自己是喜欢林淮北的,因为她丝毫不抗拒他的亲昵,她甚至还想从他那要更多,他的温柔,他的生涩,他的毫无章法。 她也知道林淮北现在才十八,他的青春才刚开了个头。 也许某天,他会把此刻的炽热分给另一个人,他可能会谈一场校园恋爱,会像所有的校园情侣一样,在学校里手牵手,在夜深的宿舍楼下吻别—— 等他读了大学,他会发现另一个更广阔的世界,遇上更多形形色·色的人,有朋友,也有心动的女孩。 他刚刚问的那句“以后不会分开”,她给不了答案。 因为她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不想和他分开。 真丝睡衣太过顺滑,温渺抓不住,指尖都失了力。 林淮北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缓缓反压在床上,十指紧扣。 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他们能做到哪一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没有那么难耐、急不可待,他有序的,温柔的,亲吻着她。 她的肩膀纤薄,好似瘦了。 他有些心疼。 温渺觉得悬在头顶的那盏浮夸欧式吊灯太晃眼,晃得她眼睛很难受。 明天就找人把它换掉。 她忽然又觉得房里暖气开得实在太足了,不然不至于没穿衣服都不觉得冷,毕竟现在还是寒冬的夜。 她想着想着又想起林淮北寒假补习的事。 总之脑子混混沌沌,想了太多有的没的。 以至于林淮北都发觉了她的不专心。 他用唇轻轻碰一下她的眼皮,然后看着她,问:“在想什么?” 温渺收回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红着脸说:“没什么,就是在想你学校怎么突然要你回校补习。” 林淮北笑了,胸腔小幅震动,眼尾弯着。 “假的。” 温渺:“啊?” 林淮北望着温渺脸上怔忪的表情,笑:“没想到jiejie你竟然信了。” “补习是假的,提早回校也是假的。” 他停顿一声。 “但是想早点回来见你,是真的。” 温渺软在他怀里,却忍不住掐他手臂。 “你还学会撒谎了,大过年的一个人跑回来,你爷爷奶奶怎么办?” “他们打算去舅公那边住几天,我没跟着去。” “那他们知道你来这边了吗?” “知道。” “也骗的提早返校补习?” 林淮北睫毛垂下,唇瓣翘着:“不是。我说,我要回来见我老婆。” “……” 温渺忍不住推开林淮北,耳朵脖子一片红。 “谁是你老婆——” “jiejie啊。”林淮北任温渺使劲,自己却一动不动,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温渺那点小力气在他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像鸡蛋碰石头。 “我不是。没订婚没结婚,不是。”温渺还在辩驳。 林淮北薄唇微抿,青涩好看的脸庞近在眼前。他问:“那能算是女朋友吗?” 女朋友…… 温渺张张嘴巴,想说“不能”,可又说不出口。 就他们现在这状况,这衣衫不整的,要说不是男女朋友,那他们算什么? 还能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吗? 不,没有了。 温渺从旁边扯过被子挡住自己,然后刻意用力敲了敲林淮北的脑门:“好好学习,什么女朋友什么老婆,等你毕业了再说!” 林淮北装作吃痛地皱眉,露出个委屈表情:“jiejie你好狠的心啊。好疼。” 温渺心软一下,担心自己真把林淮北敲疼了,忙往他脑门看去。 是有点红。 可她也没多用力呀。 “真的疼吗?” “嗯,疼。” 林淮北扮着柔弱,“jiejie你要对我负责的,千万别穿上裤子就跑。” ??? 温渺瞪大眼睛。 “我——我对你负什么责——就是打疼你一下——” “我是说刚刚,和那晚。” 温渺听出林淮北的意思,气呼呼起来:“占便宜的明明是你!!!” 他现在也就衣服乱了点,可是她—— 她又被剥虾一样被剥掉了,虽然最后那点没剥掉,可这也跟剥光壳没区别了好吗!!! 明明是她亏呀!!!她是女孩子呀!!! 看温渺这不服气的样,林淮北眸里漾开笑,说:“jiejie别生气,我也给jiejie占回去吧,这样jiejie就不亏了。” 啥? 占回去?? 温渺眨巴眨巴眼睛,没搞明白,手就被林淮北捉住。 他的手比她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很干净。 小时候她就喜欢拉他小手。 现在,他握着她的手,缓缓往睡衣衣摆移。 嗡一声,温渺的脑子快要炸掉。 他不会——不会是想—— 啊不可以!!! 虽然小时候换过纸尿裤还给他洗过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不行不行的,她不敢,她真的不敢—— 温渺提着口气,眼神落在略有弧度的那里,心如擂鼓。 光看一看,她都觉得眼睛被灼烧了。 被占便宜,和占便宜,是不一样的。 前者,她可以说是不用动,慢慢享受就好。 而后者—— 温渺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小黄书,一幕幕可能会出现的画面在她脑子里一一闪过,她手一抖,想缩回来。 但是林淮北的劲比她大多了,根本不由得她挣扎。 小小的掌心落在丝绸面料上,温渺忍不住发抖,闭上眼睛。 发虚的手掌传递过来的触感,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她一愣,又睁开眼。 哎??腹肌??? 林淮北抬着眸看她,说:“腹肌给你,jiejie随意。” 温渺喉咙滚动一下,屏着气问:“你是想让我摸腹肌??” “不然……”林淮北似笑非笑的,“jiejie以为是哪里?” 温渺羞红脸,看林淮北这明知故问的样,又气不过,感觉自己是被他故意耍了一番。 她用力□□了一番肖想已久的小腹肌,哼哼着:“也就这样,没意思。” 然后她就要收回手。 “那jiejie觉得哪里有意思?” 林淮北勾着唇,问得天真,又妖孽。 温渺把头一撇:“都没意思,小身板,没劲。” 林淮北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在温渺脸上流连,他笑了笑:“我这身板还小啊。” 手腕再次被林淮北握住。 “这里呢?” 这次温渺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手就被摁在了原来她误会的地儿。 这下她是真的慌了。 即便她画过很多纸片人,甚至画过一发就会挂的那些图,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真实地感受过—— 温渺一瞬间想哭。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林淮北还不知收敛,得寸进尺,还装着纯真无邪。 “jiejie,这样不觉得亏了吧?” “jiejie,你是在害怕吗?” “jiejie,你把眼睛睁开。” “jiejie,你看看我。” “jiejie……” …… 一声又一声的“jiejie”,喊得温渺脑袋发晕。 她羞恼,外加气急败坏,直接收拢手指狠狠抓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 温渺趁林淮北一时顾不上她,连忙裹紧被子往一边溜。 怕被报复,还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露头不露脚。 林淮北差点半瘫下来,用一只手撑在床上,抬头去看裹得像个粽子的温渺,额上渗出细汗。 偏偏又无奈。 “jiejie,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