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宁昂被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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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风军机处。 秦今看着远方的光亮渐渐消失,立即转身进入内殿。 “主子,有人拉响示警烟火,方向应该是军队。” 这时,秦古也回来了:“主子,宁总督的马车已在殿外。” “。。。” 事情巧合得真不是一点点。 “你们迅速回军队支援,必要时调动府兵。” 说罢将一枚令牌抛给秦古。 “是。” “是!” 两人立即飞身赶去。 ——没有感情的分割线—— 此时早市刚结束,卖菜的已经开始收摊回家补货,等着下午开市。 卖小食的摊贩开始登场,手脚麻利地支起摊子火炉,不多时整街飘香,烟气四起。 街上已能听见卖货郎吆喝,沿街的店铺也打开了门板,开始新的一天营生。 一家独落的医馆也开始忙碌,有整理药柜的,有收拾桌椅的,还有写写划划的。 “之华姑娘,招牌擦好了,我看着‘晚’字有些脱色,要不要补补?” “是吗?” 只见一个与之芳容貌一样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毛笔,理理衣摆走到馆外。 此时阳光虽不炎热,但也是刺眼。 女子身着碧荷马面裙,上面点缀着黄色的绣纹,发髻是简单不失文雅的流云髻,配上这桃杏之姿,整个人温婉柔情,像极了绕在花间的萝丝,静美可人。 虽然容貌一样,但之芳飒爽、之华温婉,两人气质性情可谓鲜明。 之华抬头看向微微发亮的黑底牌匾,“枫林晚”三个金字在阳光中甚是亮眼,尤其是那撇捺间蕴含的山河阔气,让人看之难忘。 “是有些掉了,等晚些人少的时候买些漆来补补吧,记得去账房先生那把帐报了。” “好嘞。” 见招牌擦得感觉透亮,之华就要进入医馆内。 “哟,前面那妞生得可人,要不要跟我回家啊!” 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之华惊讶回头,看清来人时眼眶已是微红。 只见两个容颜极佳的女子正含笑如星,如下凡的仙子般,吸引着过路人大大小小的目光。 “小姐!jiejie!” 之华转身跑去将辛云和之芳抱了个满怀,眼中是喜极而泣的泪花。 “呜——你们再不来,我和之朗就要返回去找你们了。”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分离得这么久,久到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之芳捧着之华花,为她拭去眼角的湿润,顺带轻轻揉搓一下这张心心念念的小脸:“你这么主动,我不带你回去都对不起我自己了。” “噗呲——”之华毫无意外一下又被惹笑了。 “行了,进去再说吧。” 辛云挽起两人走进医馆,街道上可不是团聚的好地方。 谁知,这才刚进了内院,辛云就被扑了个满怀,之芳之华直接被挤到了一边。 辛云微微一愣,但鼻尖冰糖葫芦的气味让她不禁莞尔,继而轻轻拍了拍来人的背。 “乖啦,jiejie回来了。” 见之朗依旧将辛云抱得生紧,之芳赶忙上去救场。 “之朗,小姐快被你抱没气了,你再不松开我就抢你糖葫芦了!” 这招果然见效,之朗一下就松开了辛云,一阵打量她看有没有受伤,还用手指去感受了一下她鼻尖的呼吸。 像是赌气般护住手中啃了一半的糖葫芦,之朗一脸生气的样子怼之芳:“有气!” 惹得辛云心情大好,又摸了摸之朗的小脑袋:“之朗真乖。” 之朗乖乖地站在辛云身边,得到夸奖,嘴角满是沾着糖浆的笑容。 “对,之朗可乖了,一路上都记得小姐说的在东风皇城的枫林晚等,一步都没离开过。” 之华又一夸,之朗挺着小胸膛:“之朗,听jiejie话!” 说完又乐呵乐呵地吃起冰糖葫芦,还不忘伸给辛云示意她也吃,惹得三人又是一笑。 枫林晚掌柜郑轻匆匆赶来,见到辛云立即行礼作揖:“三少谷主!” “郑理事无需多礼。” “是。” 再三确认辛云和之芳没受伤了,郑轻提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见到三少谷主没事,我就放心了。” “无碍,一路也没有再碰到刺客。” “那就好,那就好,小姐快进屋里歇歇。” “嗯。” 进屋后,几人合计了近来发生的事宜。 之华这边,她与郑轻汇合后,中途灭了几批刺客,但最近对方都没了动静。 辛云这边,辛云却刻意淡化一笔概过在军营的事,之芳更是不做补充,那对她而言可是黑历史。 因为在辛云看来,从昨日起她们和东风第一战队已算是再无瓜葛,便没有再的必要。 由于郑轻管理着东风境内仅有的三家枫林晚医馆,但他的实际身份是药谷的理事医师,为掩盖身份,对外要统一叫他郑掌柜。 而身为药谷三少谷主的辛云,大家统一对外称她为小姐。 就此,寻药小队汇合,开始新一轮行动。 —— 另一头,军机处内。 “剩下的事下官自会处理妥当,将军戎马多月,还需好生休养才是。” 东风首城总营督宁自鸿带笑说着,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如此便交由宁总督了,无要事便退了吧。”东风凛抬眼示意了一下,直接将案卷放下,摆摆手让他退下。 “下官告退。”宁自鸿带着卷宗退下,表面是恭敬,但没有丝毫做低之态。 不同于宁昂,宁自鸿身上挂有“得胜将军”的将职,在东风凛面前也显得抬得起头些。 但又如何,东风凛自始至终都没将两人放在眼里。 东风凛打开雕花木盒,拿出昨日颁下来的调令,就要出门。 “主子!”秦古几乎是在前脚赶来,冰块的脸上难得多了几丝焦急的神色: “贾军医与吴方夜间被许荣掳走,属下方才去探查了城际营督府,不见两人下落,但在马车内发现了这个。” 说罢,秦古摊开手心,只见好几朵铃兰花静静躺在其中,花瓣受损,早已失去往日光彩,败落成泥。 “。。。” “秦今探查倌楼也无果,也寻不得许荣的踪迹,已秘密排府兵搜查,等待主子指示。” “。。。” 东风凛眼中墨色流动,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风浪。 一阵沉寂后,东风凛终于开了口:“传军令,命城际营督宁昂迅速前往军队驻地。” “是!” 秦古领命立即飞身而去,气都不带喘。 东风凛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手中的调令不知何时已被握得紧巴,离破裂就差点点。 —— 营督府里,宁昂正衣冠不整地躺在软榻上,旁边是□□着上身,脸上有几处明显淤青的小倌童在给他喂汤。 “营督!营督!” 小厮一阵叫喊,惊得小倌童手中的汤勺掉进了碗中,热汤溅到宁昂袒露的胸口,烫得宁昂一下子就踢开了小倌童。 “玛德,笨手笨脚的,滚!” 小倌童也不敢说话,赶忙颤颤抖抖地退下。 “营督!不好了!” “有屁就放,一惊一乍要死啊!”理理凌乱的衣襟,宁昂一脸的不耐烦。 “秦侍卫来传令,命营督您迅速回营。” “哪个秦侍卫啊。” “并肩王世子身边那个——” “什么!” 宁昂猛然起身,这才慌了起来:“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没有。” “。。。” 今日他休沐,而且他的活已经做完,没道理会再叫他。 除非是—— 宁昂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找到许荣那贱人没?” “找遍了都没有,除了那辆马车,就是不见许营队,开门的王五说他醒来就没见许荣了,车里的人也不见了,就地上一滩血。” “要你们何用!” 说着,又是一脚踢过去,小厮被踢得连带滚了几滚。 “还不快给爷更衣!” “是、是。” 小厮慌里慌张地拿来衣服给宁昂换上,宁昂擦擦额角不自觉冒出的冷汗,强迫自己镇静。 但微微发抖的脚还是出卖了他。 军营—— “众将士听令!” 兼任整营督师的白置起站在调台上开始宣读调令,安排各个兵种后续的去向。 “无军官职务在身者,领完例银与赏赐即可归家!自己决定是否保留军籍,保留军籍者需回家乡府衙报备,以待下次国家需要之际,能一呼即应!” “听令!——” 调令念完,全军呼喝,震耳欲聋。 白置起将调令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将剩余的事情交由手下的队长后,人便跑去将军主营了。 一路走去,白置起的脸色并没有士兵们那么兴奋:要不是秦今把宿醉的他从床上扯起来,让他赶紧回营安置调令,他都不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主营内,李队长详细汇报了他了解到的情况。 经过盘查,李队长已经确定自己是被下了军用强效迷药,那迷药计量猛时能让人睡个三天三夜,他被蒙阿飞半路弄醒,才有了头疼欲裂的副作用。 “贾军医的帐篷有迷管刺穿痕迹,因为天色昏暗,小伟也无法认出其余两个助手。”那个给他端汤的更是找不着。 有时候,往往就是这些小人最难防。 李队长都这么说了,谁还不知道辛云两人的是怎么失踪的。 “报!宁营督求见。” “。。。” 东风凛还未吭声,白置起直接抢先大吼:“快让他进来!” 宁昂走入帐内,依旧一副狗腿的笑容。 但还没等他开口问安,白置起就已经冲到他面前抡起了拳头一顿乱砸,顿时惨叫声连连。 暴揍没有维持多久,在宁昂满口鲜血几乎叫不出声,人一下子晕过去时,东风凛才冷冷开口: “泼醒。” “是!” 一旁的秦今毫不犹豫一桶凉水泼去,将被打得全脸没一块好皮肤的宁昂活生生刺激醒。 “贾辛在哪?”简单的一句话,却冷到不能再冷。 宁昂迷迷糊糊的,但恐惧已经先上了心头,赶紧连爬带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他妈的不知道谁知道!”白置起气得又是一拳,生生打断了宁昂的鼻梁骨,鼻血一下子喷涌而出。 “呜——”宁昂用手捂着剧痛的鼻子,真是有口难言。 那个贾辛不就是一个难民吗?他怎会想到自己会因为那个贾辛招惹上了这两尊大佛。 “宁营督,已有人看见许营队掳走贾辛吴方两人。” “!” 李队长的话就像给宁昂判了死刑一样,宁昂直接就瘫坐在地, “唰——” “锃——” “啊——” “说!” 明亮的大砍刀死死钉穿宁昂的□□插在地上,离命根子仅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宁昂哪还管鼻血,全身都止不住颤抖了起来:“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许荣昨晚出去后就不见人了。” “怎会不见人,掳走人的马车就在你府宅的后院。”秦今也暴起了。 秦今心里的想法是,凭借吴方的武功,到现在都逃脱不出的话,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测。每每想到这,他就想暴走。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说我说——” 宁昂赶紧将守门王五的话复述了一遍,只字不提自己。 “定是那许荣掂量上贾军医自己掳走了,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啊将军,昨夜我连房门都没开过。 将军,将军,我真的没说谎,昨夜我还与总都督一起用了晚膳,不信你可以去问总都督!” “呵,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白置起一阵冷笑,眼中的色彩更加危险起来。 宁昂身后有个宁自鸿,如果无证斩杀他,定会被宁自鸿借题发挥。这也就是白置起到现在都没一掌拍死宁昂的原因。 “青锋将军饶命,小人句句属实啊。” 宁昂全身哆嗦着,尽管已经被吓到差点尿了裤子,但事关性命他绝对不能松口。 “。。。” 见东风凛依旧一言不发,宁昂真的很慌。如果不是□□被插着,他估计要连滚带爬求饶了。 “将军,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真的不知道。” 宁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真是看得白置起更加暴躁了。 就在白置起忍不住又要一脚过去时,东风凛动了起来,径直走到宁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唰!——” 东风凛单手拔出大砍刀,用刀面在宁昂脸上拍了几拍,拍得宁昂心脏都快停了。 “明日天亮告诉本将他们的下落,否则——”大刀缓缓移向□□,“宁家的香火应该还用不着你来担心。” “。。。” 宁昂直接呆若木鸡,最后任由两个士兵带回了马车里,被车夫哆哆嗦嗦地带走了。 周围士兵各个感慨,谁能想到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人,才一会儿就像个疯子般。 谁叫他惹了不该惹得人呢。 “让府兵加紧暗中搜查,派人盯着宁昂的动作。” “是。” “就这么放他走,他告诉宁自鸿怎办?” “你觉得他不说宁自鸿就不知道今日之事?” “。。。” 白置起擦擦手上的血渍,怒气未消。好吧,他是多此一问。 “你确定你们都搜遍了?”白置起问向秦古秦今,“会不会藏在暗室里?” “问了几个小厮,皆说宁营督昨日在房内与一名小倌寻乐,并没有和许荣见面,听说一早醒来就闹着找许荣,但没人知道。” “这事让秦古秦今搞定,你整理好剩下的军务。”东风凛留下一话,转身就离去了。 秦古秦今自然跟上。 “。。。” 白置起微微叹了口气: 贾军医啊贾军医,你可要没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