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九爷也来了
萧钰被他的保镖们簇拥着大步进入。 气场十足。 他进入会场的第一时间,扯下了墨镜,“你一冒牌货,有什么脸在这里瞎比比?” 在场都是桐城上流社会人物,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萧钰。 萧家家主,不是他们能惹得主儿。 张素游不知萧钰身份,只当是又来一个找茬的,皱眉:“我冒牌货?你可真好笑……” “那么,你有白鸢大师代表身份的刻章吗?” “怎么没有?” “画作上的印章,都是假的,你们都没发现?”萧钰指着画上的最后章印。 众人经他一提醒,视线顶格在了屏幕上,莫不是诧异万分。 乍然一看,确实瞧不出区别。 可仔细琢磨,变回发现,那确实不一样。 “白鸢大师的印章是用最高级的木材雕刻而成,她的章印落下后,是不需要沾墨,同样可以泼水以验真假。” 萧钰转首看向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对上他灼灼双目,一时也不敢违抗。 工作人员拿来水杯,恭恭敬敬递给他。 萧钰毫不留情泼在了画上。 张素游才从震惊中回神,发疯一般吼叫了一声,扑向萧钰。 “混账,混账,我要杀了你!” 四周记者见状,立马拿出相机拍拍拍。 而前排的客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萧钰冷漠地将女人推开,手上泼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噗!画作糊了。 不但如此,那章印,也只是糊了而已。 “恐怕你们不知道,白鸢大师的章印遇水后会显示她手签的‘白鸢’二字,而这幅,明显是赝品。” 张素游露出了惊恐之色。 她想的不是自己冒牌货身份揭露会被万人唾弃。 她一脸惶恐地看向台下坐着的温静和劳伦斯。 她害怕劳伦斯。 这个男人如恶魔一般,如果知道自己是假扮的,一定会……弄死她。 张素游慌乱不已,此情此景,她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全场人都闭嘴。 不不不。 最重要的是,让萧钰闭嘴! 她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把锋锐至极的刻刀,直逼萧钰的腹部! 精准找到他的命门之处! 咻——!眼看着刻刀即将捅进萧钰的腹部上,有什么东西划开了空气,与刻刀“叮”地撞上。 力道之强,劲力之猛!震得张素游手中刻刀飞了出去,插在了她的国画上。 而她,面色惨白。 没人知道是谁出的手。 萧钰瞟了一眼地面上的银针,立马了然,远远看向温冉,比了一个感谢的手势。 能靠着一根银针的力道击退女人手中刻刀攻击的,只有他家师父了。 而且,这距离如此遥远。 他家师父的腕力得多牛逼,才能远程射击如此准确! 太神了!张素游顾不得什么,再次扑上来掐住了萧钰的脖子。 保镖上前去拉扯人。 …… 温冉坐在位置上,岿然不动。 她细细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垂眸,轻敛眉目。 清涟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儿。 如果这个女人再冷静点,死咬到底,也不会如此快速露馅。 现下…… 冒牌货已经自己慌乱了。 她刚要起身,身边,忽然坐下了一个男人。 她倏然转头。 对上一双幽邃深沉的眼。 那黑眸,光华依旧,仿佛自带旋涡,瞬间吸引她。 男人的脸……却是陌生的。 男人衣着简单、随意。 深黑的针织衫,配上简单的藏青裤,休闲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矜贵。 温冉眉头一跳,下意识问道:“权九爷?” 如果不是的话…… 才奇怪。 这张门票,和她的座位紧挨着的。 权景深能拿到,必然是温博彦给的。 男人薄唇微动,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昭示着他的情绪变化。 温冉有点无语地扶了扶额,“九爷,您来做什么?” 她凑向男人,嗓音压低了几分。 而且,还故意把“您”咬的很重。 身侧的男人分明知道她故意疏远的口吻,却说:“小霆让我来。” 语气幽幽,不显情绪。 温冉也辨不出他情绪的喜怒,无语地说:“我要走了。” 手腕却被男人骤然握住。 “这么快就走了?” 温冉蹙眉,“什么意思?” “萧钰带的人,都没了,你没发现?” 虽然上方保镖还在压制冒牌白鸢大师,可只有两人罢了。 其余的人,不知所踪。 演讲厅内的人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毕竟这是一场闹剧,谁都不想留下看这场无效的闹剧。 可当人们纷纷站起时,从演讲厅的另外两道侧门处涌出了无数身着短打劲装的黑衣人,他们手中都握着武器。 将前后门都堵死了! 哪怕安全通道,亦是。 一道幽沉阴郁的嗓音,在这时响起:“谁都不准走。” 那人用标准的华语出声。 是温静身边的男人——劳伦斯。 他起身时,视线落向台上,当目光落定萧钰时,眼神瞬时弥漫上杀气。 破坏了这场演讲会,他心情很糟糕。 此时,先杀人。 他的眼中,闪过了疯狂的笑意。 “这位萧先生,看来很喜欢过河拆桥,那就,先解决他好了。” 他手一指,指向了萧钰的脑袋。 两侧门的黑衣人,迅速对上萧钰。 他们手中拿的武器,并非是槍,而是飞刀之类。 毕竟,在华国这些某些武器是被禁止的。 劳伦斯再嚣张,也不敢贸然在桐城乱来。 他手指动了动,“萧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有遗言呢?” 萧钰无语。 看着劳伦斯,就像在看一傻子。 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还这么幼稚? …… 对峙气氛间,温冉倏然要起身。 身边,男人依旧握着她的手腕。 “你不许冲动。”男人声音里,透着一丝帝王般的强势。 温冉冷静下来,坐下,“你知道这些,你的人是不是就在外面?” 如果没猜错的话…… 不想贸然出血受伤,更不想让她的宝宝们担心。 受伤这事儿,有过一次,她可不想再有了。 权景深身子慵懒地倚在椅背上,眉眼含笑,“所以呢?” “所以……”温冉拧眉。 得嘞。 这男人是想套路她。 她抿唇不语,忽然甩开他的手,起身要走,在跨过他腿的刹那,忽然被男人扯进了怀里。 一个不慎,直接摔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