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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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尸的孩子就是女尸的执念,因此爷爷在我离开之后,就给女尸接生了,执念一散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而她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会是人,只是一具早就死去的胚胎。 爷爷给女尸接生散了女尸的执念之后,这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知道这些后,我才明白老头子从小教我的东西居然是那么怪异荒诞,难怪我们彭家的行医手段会那么不合常理。 因为这些医术一开始都不是给人准备的,而是给诡! 经历了这件事后,成为诡医变成了我心里的向往,然而可惜老头子后来虽然将彭家所有东西都交给了我。 也准许我可以用其中一些手段给人看病,但对于那神奇的诡药却从来不准我碰,只让我看过一次诡药的制作过程。 一直到他仙逝的之前都还在叮嘱我不能去制作诡药,然而最近我却面临了一个很尴尬的情况。 那就是我又快揭不开锅了,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那女尸用来买药的金条就被我们爷俩用的差不多了。 医馆的租金一直不断上涨,甚至于后面我二楼都租不起了,只能睡在一层,关键还是在于现在科学发达西医蒸蒸日上,而中医除了某些特别的存在。 现在已经日薄西山,更别说我这个诡医了。 一年到头没病人上门那都太正常不过了,加上老爷子的规矩是只问诊不卖药,想从药材上赚钱也没门。 因此在他老人家逝去之后我就基本上就是一个坐吃山空的状态。 这天我正坐在医馆里,为自己的前途发愁,意外的有客上门定眼一看,是对面街的刘姐,这刘姐是川蜀人。 听人说被人骗来h市打工的,骗她的是她男朋友,典型的一人渣,将她钱骗光之后就卖给了别人当了站街女。 以前爷爷是从来不准我跟她们来往的,今儿刘姐上门可是个稀奇事,我问她有什么事。 刘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普通话带着一股川味:“么的事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哈子?” 我忙赔笑:“哪能啊姐,您可是大忙人,今儿这么得闲?” “闲个锤子哦,诶,小杰,你爷爷死球之后,你守着这个医馆啷个多年咯,他老人家的本事你给学到了噻?” 我有些无奈的点上一支烟:“学到了又怎样,人现在大病小病都往医院跑,谁还来中医馆啊。” 刘姐听了,眼珠子一转:“那小杰,你给姐看看噻,姐这几天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行啊姐,那不舒服我给你看看,保管给你治好。”我本以为刘姐就是无聊找我逗逗乐子。 正好我也无聊就顺着她配合一下,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是真出了问题。 按她的说法前几天自从接了个客人之后,身上就长了疹子让我看看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我让她给我瞧瞧,是哪起疹子,当时没放在心上,然而等她拉低胸口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时,我顿时吓了一跳。 并不是她那凶器多大,而是在她胸口往上长了拳头大小的一片红点,密密麻麻,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场非得浑身不自在。 “这怎么弄的!” 我忙问,刘姐说也不知道就这几天长出来的,我仔细观察着红点总觉得这症状似乎在哪见过,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一人敲了敲门:“小刘,在这干什么呢?周哥找你!” 刘姐一听连忙起身对我道:“小杰,我先去了哈,过会再来找你!” “诶,行吧姐。” 我随口答应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红点,红点尖端泛着白光,只有米粒大小这东西是在哪本书上见过呢? 突然我浑身一震忍不住脱口而出:“治诡经!” 当即连忙追了出去,然而却没有了刘姐的影子,治诡经是我们彭家祖传的医经,上面记载的病症每一个都只能用诡药来治疗。 上面的每一个病症都是能够要人命的,而刘姐的那些红点根本就不是什么疹子,而是阴虱卵! 我心急如焚直接跑到了对面街去,然而却被人告知刘姐出门接活去了,我让那人打电话叫她回来。 对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都没搭理我,我虽然急却没有办法,刘姐的联系方式我根本没有。 按照治诡经记载,阴虱蛊虫,四月成型,破卵之际食人精血,一个成年人只需要半天就能被蛊虫阴虱吃个精光! 这可是滇南蛊师的手段,刘姐怎么会沾上这东西,还被人用来养蛊虫! 可惜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没能等到刘姐回来,也无法问清缘由,只能暂时待在医馆。 等到了深夜,我再去街对面被告知刘姐被人包了,起码三四天不回来,我无奈了只能返回医馆休息。 让我想不到的是,有一场惊悚经历正在等待着我! …… 周围安静的吓人,突兀的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的,就像是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每隔一会儿就会滴下水滴。 我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梆……梆……梆”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都会被其他声音盖过。 但周遭没有异动,因此我听得格外分明,那像是敲门声。 摸出手机屏幕一亮,刺眼的光芒让我眯起眼睛,二点十五分,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 拿着手机我翻身下床,穿着拖鞋打开卧室的门。 医馆里静的吓人,病床边上的白帘子晃眼看上去就像是葬礼上的灵堂一样。 “谁啊?” 我吆喝了一声,那梆梆的敲门在我出来之后就停止了,并没有人回应我,打开灯我去开了医馆的大门。 安静的大街,连路灯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乌压压的大马路上竟给人一种深蓝的错觉。 “没人?” 我左右看了一下,除了我连个鬼影都没有。 关上门,我刚走没两步“梆~梆~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很清晰,打开门再看门外依旧什么都没有。 夏风簌簌吹得只穿着单衣的我打了个冷颤,这时候我突然感觉额头有些痒,伸手挠了一下,这一挠我顿时愣住。 手指背有些酥麻,就像是线条在我手背上打着转,随着风吹动那线条还晃荡着,门前的风突然猛烈起来。 “梆~梆~梆” 有人在我头顶上! 我手背刚刚碰到的,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