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互相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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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暖暖可怜兮兮,眼泪也往下掉,一个个晶莹剔透。 漂亮的姑娘掉金豆子,但凡换一个男人,肯定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还要柔声细语地安抚。 可安可馨铁石心肠,“别装了,说实话!” 她的声音愈发冷酷。 钟暖暖也“怒”了,“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许特助打电话。” 当着安可馨的面,她打开通话记录,并找到许诺的号码拨出去。 安可馨跟许诺接触过,她知道号码是真的。 她静静等待,许诺几乎秒接,这让安可馨很惊讶。 许诺身为厉北城身边的第一助理,有多忙她猜得出。 可是秒接,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安可馨基本确定,钟暖暖应该跟许诺搞上了,搞不好已经上过本垒打。 她不记忆,甚至乐忠。 “许特助,我们安总不信我见过厉总,你跟她说,好吗?” 安可馨下意识皱眉,她只觉得钟暖暖蠢。 怎么能暴露她呢? 但眼下的情况,她只能接过手机。 直到电话挂断,安可馨心里的某个想法被描摹了至少十遍。 钟暖暖还在抽噎,她委屈地看她:“安总,这回你信了吧。” 许诺说的,她当然不会怀疑。 “你跟许诺----” 这一次,钟暖暖比刚才还羞涩。 安可馨笑,“真不错,不过----” 钟暖暖抬起头,难道安可馨还在怀疑?她有些紧张,擦眼泪的动作急促了些。 “许诺还没完全被你收买,你却暴露我,他转头告诉厉北城怎么办?” 钟暖暖连声说:“安总,不会的,许诺他----他答应以后帮您做事。” 听到这句话,安可馨浑身舒畅。 虽然也不知道钟暖暖这个蠢货是不是真的能收服许诺。 她对钟暖暖说:“找个机会,录下跟他的对话,明白吗?” 钟暖暖不解:“安总,这样不好吧,许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我管他高不高兴,钟暖暖,别忘了我派你去是干什么的!” 安可馨拍桌子,钟暖暖猛地一哆嗦。 “我明白,我尽快去办。” 钟暖暖拿回录音,安可馨明显更信任她了。 大大小小的工作都带着她,就连训斥手底下的网红,也不背着她,甚至还让她试着上手。 那架势,跟培养继承人似的。 钟暖暖一边认真学习,一边努力搜集安可馨的把柄。 她把安可馨训斥网红,还给他们洗脑说以后她就是公司老大的音频交给安悦然。 安悦然拿到手,先听了一遍,第二天就让刘欢欢拿去给余思成。 余思成冻坏了,安悦然是想惩罚他,但暂时还不想玩死他,她让刘欢欢去送电暖气,余思成感恩戴德。 但是,当刘欢欢把音频放在柜子上,放出声,听到那句“公司是我的,你们要是敢不听话,就都给我滚”,余思成的脸,好像被蜜蜂蛰过,迅速肿大膨胀。 安可馨怎么会在他的公司,还颐指气使? 而且,王助竟然也听她指挥? 怎么回事? 余思成脑子很乱,她想问安悦然,可刘欢欢离开以后,安悦然久未现身。 他差点儿忍不住给安悦然打电话。 但他忍住了,在安悦然出现的这一天,他瞪圆眼睛问,“悦然,安可馨是怎么回事?我公司怎么了?” 一个礼拜前,他跟王助见过面,现在他有理由怀疑,王助是不是被安可馨收买了? 安悦然转了转手上戒指,淡淡说:“我怎么知道?” 安悦然语气不佳,好像心里有火。 余思成并不在乎,又问:“那段音频,你怎么搞来的?” “我花了钱。” “悦然,公司是我所有的心血,安可馨那人尖酸狡诈,她会毁了公司的!” “可据我所知,安可馨把公司就经营得非常好,之前我提醒过你的。” 余思成愣住,他恍然想起。 曾经,安悦然是说过,他的公司好像来了一个厉害人物,把公司打理得妥妥当当。 可怎么会是安可馨呢?怎么能是她呢? 余思成无法接受。 “悦然,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得出去。” 余思成穿好外套,眼见就要推开大门。 安悦然清幽的声音从顺着风飘过来,“秦圆圆被秦郁柳关起来了,就是因为你。” 余思成脚底下好像被针扎了,他收回脚,并掩上门。 “怎么会?” 他记得刘欢欢跟她讲过,秦圆圆被秦郁柳关起来,好像要送到国外。 “秦郁柳的屁话,哪句是真?” 这一点,余思成深有同感,前脚答应给他钱,后脚就买凶杀人。 可现在公司马上就要落尽安可馨的手里,他不出去,多年辛苦打了个水漂,他一无所有---- 沉默许久,余思成跪下了,“悦然,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可以吗?以后我绝对不再烦你。” 余思成也知道,安悦然不愿意办他。 “你说。” “我要你帮我找到杀我的凶手。”余思成目露凶光。 安悦然一脸为难,“那人早就消失了,而且,我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余思成眼睛骤亮,“他很枯瘦,脸上有疤,穿得破烂,应该不是专业杀手,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的可能性比较大。” 余思成一股脑倒出来。 原本,他想自己出去找,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我找人帮你留意。”安悦然说着要走。 门关上,余思成踉跄着爬起来。 他把在安悦然面前卑躬屈膝的羞辱,全都算到秦郁柳跟安可馨头上。 等他出去,他一定---- “吱嘎吱嘎”,冷风吹过铁门,锁链晃荡。 又捅了安可馨一刀,安悦然心情不错,晚上厉北城逼她喝睡前牛奶,她难得没吐出来。 看着空杯子,厉北城惊讶过后,心生欢喜,他甚至以为,安悦然已经完全习惯牛奶的味道,以后也不用像喝毒药似的。 但是,翌日早上,当他把牛奶端给安悦然,安悦然“噗嗤”一下,全都喷出来。 还有不少奶渍喷到了他的外套上。 安悦然不好意思地对他笑,“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厉北城擦了一下脸,“我知道。” 只是一杯牛奶,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