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剑法高超!剑术超群!好剑!
书迷正在阅读:神祇开局招募地球玩家、拯救病娇反派后我翻车了、满朝jian臣,你却让我做千古一帝、穿越年代:千金娇娇她只想暴富、新婚夜植物人老公亲哭我、娇色难挡、归期、跨越星河来爱你、末世重生:我的女友A爆了、穿越后的我在灵能星空当总督
內宫大宦官黑夫跟着笑了出来: “君上您抬举老奴了。 就老奴这本事。 别说祸乱山东六国。 就是祸乱女人都不行啊。” “哈哈哈哈!” 秦候嬴霸脑海中已经想出了一个完美的惊天大计。 等于吐露给了內宫大宦官黑夫。 內宫大宦官黑夫给秦候嬴霸换完上衣的时候,忽然看向秦候嬴霸: “君上。 您不会是想让三公子去做这件事吧?” 秦候嬴霸反问道: “怎么? 不行吗? 这个想法可是他当初自己提出来的。 眼下赵国正好要我秦国从众多公子中选出一个当质子。 本君候何不顺水推舟,让天儿去施展他的大计!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 再召他回来。 本君候再把秦国交给他! 岂不美哉?” 啪! 內宫大宦官黑夫当即给自己脸上狠狠一巴掌: “老奴该死! 没想到随便胡说八道了一句。 竟然害的未来的秦候远赴他乡。 请君上治罪!” 秦候嬴霸不耐烦地摆手道: “行了,行了! 别装模作样了。 你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等一会安排本君候秘密出宫。 先去蒙骜府邸。” “诺。” 內宫大宦官黑夫表面一脸愧疚,内心狂喜无比。 其实他刚才所说乃是受人指派。 至于是谁只有他自己清楚。 入夜。 秦候嬴霸便装易服,偷偷溜出侯府,去了蒙骜府邸。 不久,蒙骜之孙蒙恬去了三公子赢天府邸。 此时,夜里八点。 蒙恬、王贲、白起、司马错、内史腾、李信、王龁等十二武将领功受赏之后。 纷纷回家看望家人、长辈、亲族。 只有三公子赢天和惊鲵在府中玩乐。 蒙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在大堂之外的长亭之下找到了三公子赢天和惊鲵。 “哟! 蒙恬,你来了。 快来陪本公子喝酒!” 蒙恬走到三公子赢天旁边后,并没有提三公子赢天被委屈的事情。 而是故作神秘,一脸堆笑: “三公子。 您猜怎么着?” 三公子赢天一脸不解: “本公子能猜个屁。 咱们兄弟之间,说啥说啥,有屁快放,别耽误喝酒。” 蒙恬看了旁边碍眼的惊鲵,故意吊着三公子赢天的胃口: “三公子。 属下刚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想跟三公子您分享。 请移驾出府邸,属下带你去看看,绝对有意思!” 三公子赢天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累死本公子了。 本公子只想好好休息。 就不出去了!” 蒙恬却拉起三公子赢天道: “三公子! 您不能不去! 这件事当真有意思。 就在附近不远,累不到您。 属下进来的时候都给下人说好了。 车辇都已经准备好了。” 三公子赢天伸了个懒腰: “不去!不去!” 蒙恬这就开始耍无赖,搞得三公子赢天不胜其烦。 通过蒙恬与往常不同的怪异行为。 三公子赢天立刻感觉到了蒙恬必然是藏着什么事。 一定要让他去。 最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半推半就的被蒙恬拉走。 惊鲵起身想要跟随,蒙恬挡在中间对着惊鲵yin笑道: “惊鲵姑娘。 你就不用去了。 我带三公子去的地方。 你们女人去不得。 乖乖这里等着。” 惊鲵立刻就不高兴了,对着三公子赢天委屈道: “公子,你看蒙恬……” 三公子赢天嘴上堆笑,心里却越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但又不好明说,为了搞清楚蒙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能对着惊鲵命令道: “惊鲵! 你就在府中等本公子。 不碍事的。 蒙恬咱们是去去就回对吧?” 蒙恬笑道: “是啊,是啊,去去就回。 不会让惊鲵姑娘久等! 三公子,走吧你!” 三公子赢天一路被蒙恬推搡着出门。 惊鲵消失在了他们身后。 三公子赢天等于被蒙恬“挟持”到了府邸门口。 腾龙车辇早已准备好。 出奇的是,蒙恬居然赶走马夫,亲自赶车。 笑盈盈地请道: “三公子,您就上车架吧。” 三公子赢天歪头笑道: “行!蒙恬! 本公子今天要是看不出乐子! 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三公子赢天掀起腾龙车辇的车帘,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走咯!” 蒙恬屁颠屁颠的赶着马车。 不知道要去哪里。 车辇内的三公子赢天对躲在车厢内一角的惊鲵低声无奈道: “本公子就知道你肯定要跟着。” 惊鲵羞红了脸靠在三公子赢天肩膀上羞涩道: “那我不是害怕你被世子、相国、太尉、四公子派来的人刺杀吗? 我保护你还不成?” 三公子赢天无奈摇头: “你保护本公子? 罢了,罢了,跟着就跟着吧,千万别出声暴露自己。 蒙恬突然找本公子,居然不是来安抚本公子的。 想来是藏着什么大事。” “惊鲵知道了。” 惊鲵便靠在三公子赢天肩膀上一言不发,默默享受。 蒙恬赶着车辇在三公子府邸附近七拐八拐,绕过了好几个街道。 来到了一处狭窄的胡同口。 便突然停了下来。 车辇内传来三公子赢天的声音: “到了?” 蒙恬当时没有说话,等过了好一阵子回了一句: “三公子,车辇的车轮坏了一个。 您等等,属下这就给您换个新车轮!” 然后再也没有蒙恬的声音。 就好像蒙恬不在车辇附近。 而车辇所在的周遭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 车辇内再度传来三公子赢天的声音。 三公子赢天想要搞清楚蒙恬到底搞得什么鬼。 抬起了一个车帘,发现是旁边是墙。 换了一个位置,抬起一个窗帘一看。 他所在的腾龙车辇旁边居然停着一个车辇。 “蒙恬,你死哪去了?” 就在三公子赢天探出脑袋去寻找蒙恬的时候。 发现这个街道上空无一人,好像是个死胡同。 好奇疑惑之下。 眼角余光发现了停在他车辇旁边的车架的窗帘慢慢掀起了。 看到了令三公子赢天十分敬畏的人。 “君父? 怎么会是您?” 另一个车辇之内正是秦候嬴霸。 关切的看着三公子赢天叹道: “我儿。 这才几天,你瘦了。” 三公子赢天跪拜磕头,诚心道: “承蒙君父挂念。 孩儿为国为民甘当肝脑涂地。 自当夙兴夜寐,cao劳费心。 哪比得上君父日理万机,为一国cao劳。” “哈哈哈哈!” 秦候嬴霸捋着胡子笑道: “天儿。 没想到你小子越来越客套了。 跟之前懒散纨绔的样子一比,反倒让为父有些不适应。” 三公子抬头微笑道: “君父面前不敢在藏拙。 自然以礼而待,若还似之前之态。 岂不是掩耳盗铃,惹君父反感。” “咸阳那件事办的漂亮! 为父很是好奇。 你是如何能率领一万四千多秦军打败赵国、百戎五万联军、斩杀和伊玄、夺取函谷关的?” 三公子赢天这才慢慢道来。 仔仔细细地把咸阳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对于自己罗网之主、墨家钜子、三万玄甲军统帅的身份没有泄露。 这是安身立命之本。 秦候嬴霸一边点头一边称妙,听三公子赢天讲完,连呼三声: “妙!妙!妙! 我儿才智勇武过人。 就算是为父遇到了咸阳那种事情。 估计也是束手无策。 你小子着实厉害。 居然还跟墨家勾勾搭搭。” 三公子赢天诚惶诚恐道: “君父。 墨家钜子只是孩儿的好朋友而已。 请君父莫要多想。” “不!” 秦候嬴霸摆手笑道: “你认识的好! 这样为父便可以放心了!” “嗯?” 三公子赢天疑惑地看向成竹在胸的秦候嬴霸。 “老三啊。 你之前跟为父说你若为秦候。 要行帝道。 派一人祸乱六国。 摸清楚他们的底细。 然后各个歼灭。 你现在还如此想吗?” 三公子赢天不明白秦候嬴霸为何突然说这句话。 还以为在试探他是不是有野心想当秦候。 赶紧解释道: “此乃君父逼迫之下的戏言。 当下华夏七国。 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九郢之乱之后。 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其罪便在各地诸侯占地为王,据地自雄而争权天下。 若能使得天下一统。 百姓便能彻底结束战乱。 孩儿并不想当秦候。 只是觉得行帝道方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仅此而已。” 秦候嬴霸摆手道: “天儿。 你想多了。 为父不是试探你。 而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三公子赢天再度磕头: “君父让孩儿所办何事? 孩儿只想享乐躺平,当一个逍遥公子。 若是有天大的事便交给世子去办吧。” “哈哈哈哈!” 秦候摇头笑道: “为父就知道你小子要这么说。 原本为父认为你的帝道乃是痴人说梦。 但现在函谷关在我手。 那么你所说的行帝道便可实现。 实说了吧。 为父想立你为世子。 你以为如何?” 三公子赢天正好低着头,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为难道: “君父不可! 孩儿乃庶出。 再者无心出仕。 您是不知道啊。 当一个咸阳城主,就差点累死孩儿。 更别说当日理万机的君候了。 请君父收回成命。” 秦候嬴霸不悦道: “为父让你当什么。 你就必须当什么。 你怎么还敢拒绝? 庶出如何? 嫡出又如何? 此乃庸人之见! 谁的能力强谁便能当秦候。 这便是秦国! 天下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诸侯。 你小子却一点都不在乎?” 三公子赢天尴尬一笑: “不是孩儿不在乎。 而是当秦候他累啊。 不仅如此。 当一国诸侯。 看似高高在上,尊贵无比。 实则自绝于万人。 那就等于一个国家里最为孤单的人。 不仅要治理好国家,还要防备着所有人。 不仅要考虑眼下的政策,还要考虑到后世的名声。 孩儿觉得无趣,无聊又很累。 现在咸阳之事已经解决。 等孩儿回到咸阳便可以逍遥快活。 岂不美哉?” “住口! 你这畜生!” 秦候嬴霸被三公子赢天的真实想法气的直接破口大骂。 三公子赢天低着头嬉笑道: “君父息怒。 要不然您找四弟吧。” “……” 秦候嬴霸被三公子赢天又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公子赢天也不敢再接话。 心下想着自己硬顶撞了一波君父。 君父生气,必然懊恼于自己。 期盼赶紧把自己赶到咸阳去吧。 可谁能想到秦候嬴霸在气的沉默了半天之后。 突然大笑几声。 指着三公子赢天笑道: “哈哈哈哈!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以为这样故意恶心为父。 为父就治不了你? 拿捏不住你?” 三公子赢天抬起头嬉皮笑脸道: “君父您是谁啊。 怎么会治不了孩儿。 要不然您先回去歇着?” 秦候嬴霸摇晃着脑袋jian笑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行! 赢天听诏!” 三公子赢天内心狂喜: 终于可以让我回咸阳了。 赶紧磕头领诏: “孩儿领诏!” 秦候嬴霸慢悠悠宣召: “秦候霸于115年。 将侯爵之位传于三子天。 即刻领诏,违令者斩!” 三公子赢天茫然地抬着头吃惊道: “啊? 不是吧? 君父,你这是要孩儿的命啊?” 秦候嬴霸得意地挑着眉毛嘴角坏笑: “怎么? 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 怎么不嚣张了?” 三公子赢天往前一跪,趴在车窗上厚颜无耻地笑道: “君父。 您这是开玩笑呢。 对吧?” 秦候嬴霸看着三公子赢天那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 跟着阴笑道: “君无戏言。 你觉得呢? 嗯? 我的好儿子。” “……” 三公子赢天看着秦候嬴霸比他还无耻的样子。 便知道秦候嬴霸没有开玩笑。 嬉笑的脸瞬间僵硬。 无奈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候嬴霸一看三公子赢天那副认怂的样子。 便知道已经中计。 又坏笑着下猛药: “未来的秦候。 还不领诏谢恩?” 三公子赢天当真懵逼了。 躲在车内的惊鲵还是第一次见到三公子赢天被人拿捏到这种程度。 跟平时威风八面、不怒自威的样子。 简直就是两个人。 心想: 三公子。 终于有人能治住你了。 要不然害怕秦候嬴霸发现她。 惊鲵差一点笑出来。 三公子赢天无奈地吞咽口水,不信道: “君父。 您要不要玩这么大啊?” 秦候嬴霸突然严肃下来,看向别处,冷峻道: “你别以为为父在跟你开玩笑。 说实在话。 为父还想当秦候。 可为父老了。 雄心壮志乃是壮大秦国。 从没有想过你说的那般宏图之志。 行帝道的想法是你提出来的。 自当由你去施行。 经过最近一段时间。 你的能力、才智、文治武功。 若当了一城公子实在是暴殄天物。 你说的不错。 王者的心确实是伤痕累累。 天底下最孤单的人。 你大哥、四弟相当秦候,只不过是想享受那种高高在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而已。 谁才是真心为百姓。 为父已经下了决心。 下一任秦候,非你莫属。” 三公子赢天眉头一皱,心中不悦,鼓起勇气顶撞道: “那孩儿要是不答应呢?” 秦候嬴霸同样态度坚决,铿锵道: “你是为父的儿子。 你没的选。 为父也没的选。 你以为为父在开玩笑嘛? 告诉你,传位诏书已经写好……” 三公子赢天赶紧磕头,插嘴道: “君父。 万万不可啊!” 秦候嬴霸霸气命令道: “你先别说话。 为父给你两个选择。 一,就是现在当秦候。 二,就是借着山东六国要求秦国派一公子当质子的机会。 你去施行你的大计。 然后等你回来,再当秦候。 你现在选吧。” 三公子赢天实在是斗不过自己的老爹,嬉皮笑脸的试探道: “能不能选……” 秦候嬴霸知道三公子赢天要放什么屁,赶紧说道: “没有第三个选择。 你现在选吧! 要不然为父可以保证。 你不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三公子赢天摇头不停击打车窗,痛苦道: “君父。 虎毒不食子啊! 您这是何必呢?” 秦候嬴霸冷漠道: “第一。 为父不是虎。 第二。 若是以前。 为父看都不想看见你。 第三。 为父已经彻底领教了你的才能。 似你这般大才若不能为我秦国所用。 那为父只能毁灭! 留着也是遗祸无穷!” “……” 三公子赢天无奈难过叹气。 秦候嬴霸心疼道: “天儿啊。 为父知道你为何不想当秦候。 你小子是活的太明白太痛透了。 知道秦候之位看上去十分诱人。 实际上会令人迷失自我,成为天底下最为孤独的人。 可秦国需要你! 天下百姓寻要你。 这样吧。 你先去赵国当质子。 施行你的计划。 说实在的。 君父目前还不让禅位。 等你玩够了。 估计为父这当秦候的瘾也就过完了。 这不是还有几年时间吗? 知道吗? 为父做梦都想看到你说的那个场面。 于后世,千秋万代,我大秦的明月,必朗照之。 为父自认为没有那个能力。 但是想活着的时候看到那个场面。 赢天! 你能替为父实现这个心愿吗? 你能拯救万民于水火吗? 你能让秦国天下一统吗?” 三公子赢天本想说不能,可稍微抬头一看。 秦候嬴霸那激动悲怆的模样。 鬓角染秋,又经历上一次几乎要了半天命的重伤。 曾经意气风发、雄浑霸道的秦候嬴霸。 如今再一细看,宛若风中的烛火。 身为秦候,日理万机,夙兴夜寐,鞠躬尽瘁。 他还能活多少年? 三公子赢天一下心软了。 抛开权利不说。 这是一个父亲对他的殷殷期望。 一边是对权利之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厌恶。 一边是尽忠尽孝。 三公子赢天本想拒绝。 可秦候嬴霸给他的第一个选择。 他根本不可能答应。 万一是秦候嬴霸的试探呢? 但是第二个选择就好多了。 一旦他去赵国当质子。 自己多玩几年。 可以远离朝堂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其中万一有变数呢。 到时候秦候嬴霸反悔也未可知。 此刻要是不答应秦候嬴霸的一个要求。 秦候嬴霸必然要严惩自己了。 杀到不至于。 其实这一切的背后。 山东六国之所以没有合纵攻秦。 而是提出让秦国交出一个公子当质子。 这都是三公子赢天早就谋划好的。 在他第一次从庸城返回咸阳的时候。 他已经在名为天下的棋盘上布置好了一切。 可谓是走一步看十步。 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自己彻底暴露本相之后。 却会让秦候嬴霸甘心禅让秦国侯爵的地步。 这是三公子赢天没有想到的。 心里盘算好之后。 三公子赢天对着秦候嬴霸行了一个大礼,严肃道: “孩儿愿为天下早些结束战乱。 选择第二个选项!” “好!好!好!” 秦候嬴霸激动非常,满意点头: 对付你小子果然不能用寻常之法。 欣慰地看向三公子赢天命令道: “明日早上朝议。 赵国使节便会提出让我秦国交出质子。 到时候你大哥、相国、太尉、老四必然会提议你这个眼中钉去当质子。 如果让你答应的太痛快。 反而不美。 故此,为父会出来阻止。 让你大哥去请你。 这样一切都会显得十分自然。 不会做作。 外人也就无法得知你我今日商议的结果。 你明白了吗?” 三公子赢天惊讶的看着秦候嬴霸: 君父,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看样子不是在试探我了。 而是痛下决心了。 看来我之前都是说的废话。 早知道如此,直接答应算了。 三公子赢天磕头道: “孩儿明白了! 可是孩儿到了赵国该如何自处? 孩儿的真实面目您也见识了。 是要一直这样吗?” 秦候嬴霸摇头道: “不! 你就跟过去五年一样。 喝酒好色,游戏人生。 暗中为我秦国做事。 这样的话,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女人! 你好色之名天下皆知。 赵国歌姬多姿。 尽量多玩几个女人来掩护自己。 这样就绝对不会暴露了。 不对啊。 你都装了五年了, 这点事需要为父教你?” 车辇内藏着惊鲵闻言大怒。 心中感慨好在自己跟来了。 要不然还听不到秦候嬴霸对三公子赢天的教唆。 悄悄伸出手,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大腿。 使劲一掐。 三公子赢天差一点叫出来: 这女人又吃醋了! 三公子赢天知道自己不表明态度。 惊鲵这个敢以下犯上的手下必然还要捣乱。 让他下不来台。 故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涩道: “啊? 多玩几个女人? 君父,您就不怕孩儿这身体吃不消吗? 照您这个说法,孩儿不得铁杵磨成针啊?” 秦候嬴霸捋着胡子大笑道: “如果人家利用美色勾引你。 你势必要上钩。 要不然人家随便就试探出了你的成色。 如果你小子连几个女人都搞不定。 还想着干成什么大事?” 三公子赢天低着头看向车辇内暗处的惊鲵摊了摊手。 示意跟自己没关系。 惊鲵这才松手,双手环抱,歪着头吃醋生气。 三公子赢天羞红了脸: “也好!也好! 谁让孩儿之前空留风流名。 这要是不做点风流事恐怕都名不副实了!” 秦候嬴霸最后严肃地盯着三公子赢天的眼睛严肃: “天儿,到了赵国可要改弦易辙?” 三公子赢天亦坦诚回道: “不。 初衷无改。” 秦候嬴霸接连问道: “不后悔?” “不后悔。” “吃得苦?” ”吃得苦。“ “受得辱?“ “受得辱。” 秦候嬴霸最后鼓励道: “创业三难,败、苦、辱。 三关能过,可望有成也。“ 秦候嬴霸最后淡然地拉上车窗帘。 “移驾!” 忽然,秦候嬴霸的车辇上落下一人。 挥打着马鞭离开。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天儿! 以你怕惹事怕麻烦的性格断然是不会说将今天的事情出去的。 这一点为父相信你。 日后的秦国。 就靠你了。 接下来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 赵国可不比秦国。 咱们的势力保护了你。 好在你认识墨家钜子。 天下三墨之赵墨人数不下数千。 到时候就你自己的智慧和他们的保护了。” 三公子赢天探出脑袋恭送道: “孩儿明白! 请君父照顾好自己!” 见秦候嬴霸的车辇依旧走远。 三公子赢天这才准备离开。 只不过刚规矩坐好。 一直吃醋生气的惊鲵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公子赢天。 “惊鲵啊。 你这是生什么气? 本公子的为人别人不清楚。 你还不清楚吗? 你跟本公子在一起五年。 本公子可曾做过出格的事情?” 惊鲵低声幽怨道: “就是你没做过出格的事情我才……” “啊? 你说啥?” 三公子赢天没听清楚,再度询问的时候。 车辇外,消失已久的蒙恬却突然出现在了赶车的位置。 “三公子。 您跟谁说话呢?” 惊鲵闻言,赶紧冲进了三公子赢天的怀中。 三公子赢天无奈,只能应付道: “你个混账! 死哪去了? 居然联合我君父欺骗本公子! 看本公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蒙恬赶着车辇不好意思道: “哎呀。 三公子。 没办法。 君上就是这么交代的。 你让属下怎么办? 您别生气。 大不了今晚我蒙恬陪你喝个一醉方休!” “这还算句人话。 赶紧赶车! 送本公子回府! 还嫌我不够累是吗?” 蒙恬嬉笑道: “得嘞!” 蒙恬便一心赶车,送三公子赢天回府。 街道暗处。 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个人影,听到了三公子赢天和秦候嬴霸的对话。 这个黑影,谁都没有发现,包括三公子赢天、秦候嬴霸的人。 车辇内抱着三公子赢天惊鲵,瘫软在三公子赢天怀中羞红了脸道: “三公子。 今晚你必须少喝酒。 奴家晚上给你一个惊喜。” 三公子赢天一听头都大了。 他自从招来惊鲵作为掩人耳目糊弄别人的帮手以后。 在人前,看似十分下流龌龊。 实际上,五年来对惊鲵从未有过越轨之举。 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罗网之主而对手下施以yin威。 当然,三公子赢天虽然风流名声在外。 但还是个处男。 故而对惊鲵撩拨的话没有多想。 还以为要跟自己的君父一样。 要弄什么幺蛾子。 略感头大的三公子赢天翻着白眼无奈道: “怎么谁都想给本公子惊喜啊? 没完了啊这是!” 于此同时。 嬴华府邸。 嬴华将军自领功受赏以来。 一直待在大堂内一个人喝闷酒。 盯着大堂内堆积成小山装着赏赐的箱子发呆。 嬴华夫人觉得嬴华将军该休息养伤了。 上一次打败仗留下的伤还有好。 故而前来劝阻。 走到大堂内,准备打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老爷。 该休息了。 您这伤还没好。 再别喝了。” 随即转头看向了那堆成小山的财物箱子,准备随即打开一个。 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些什么。 一直发呆的嬴华将军突然大怒: “不许动!” “嗯?” 嬴华夫人不解地看向一惊一乍的嬴华将军诘问道: “你喊个什么? 你这一回可是长脾气了啊你! 打了个大胜仗之后。 怎么感觉人都变了? 老身不就想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你什么东西嘛。 真是的!” 嬴华将军见夫人还不死心,怒斥道: “不许动! 我们没有资格接受这些赏赐! 我们不配! 我嬴华不配! 你更不配!” 嬴华夫人见嬴华将军跟吃了枪药一样。 不知道为何如此火大。 便不再想看箱子内朝廷赏赐的财物。 继而走到嬴华将军旁边,柔声道: “老东西! 不要命了? 还喝酒呢? 赶紧把身上的药换了好生休息才是。” “……” 嬴华将军没有说话,默默喝完最后一樽后。 对着夫人冷漠道: “劳烦夫人命令下人备车! 我要去一趟老祖宗府邸!” 嬴华夫人总觉得自己男人自打领功受赏以后整个人变得怪怪的。 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但猜不到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但想着能出去多走动走动也是好事。 便应承了下来: “老东西。 你先坐着。 我安排好车辇以后。 你再出来。” “去吧。” 嬴华夫人退出大堂。 嬴华将军盯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箱子瞬间落泪,惭愧道: “三公子! 您帮我这个败军之将挽回了荣誉。 我嬴华感恩戴德。 之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可是相国、世子、太尉、四公子把你的功劳全部算在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嬴华以后怎么做人? 三公子! 我嬴华不配! 不配得到朝廷的封赏。 不配得到这些赏赐! 我嬴华不配啊! 但是我能力所能及的为你最后做一点事情! 这样我嬴华才能坦然的活着! 等着吧,三公子!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了!” 嬴华将军自言自语的哭着。 最后上了车辇去了老祖宗赢虔府邸。 临走前放下话。 谁要是敢碰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就把谁的手剁了! 三公子府邸。 蒙恬不好意思刚才骗了三公子赢天。 认错连罚自己十酒樽。 然后又说起朝廷不公平对待三公子赢天的事情。 替三公子赢天感到不值。 喝着喝着竟然哭了起来。 是越哭越替三公子赢天委屈。 越觉得委屈,就喝的越多。 三公子赢天倒是很听惊鲵的话。 就喝了几酒樽,微醺而已。 最后蒙恬喝的酩酊大醉,趴在酒案上睡着了。 三公子赢天想着该让蒙恬等十二武将跟自己的家人、亲族团聚几天。 之前在咸阳的时候。 他们都辛苦了。 故而派手下将喝醉的蒙恬送回自己家。 三公子赢天一看天色尚早。 但实在疲惫。 便回自己的睡房去了。 穿过长廊,走过后花园。 三公子赢天走到自己的卧房一看。 里面一片漆黑,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三公子赢天摆头埋怨道: “这个惊鲵! 居然趁着本公子喝酒偷懒。 看我见了她如何惩罚。 这下人干的活,还得本公子亲自动手。” 三公子赢天便摸着黑进入了房间。 打开火折子点亮灯台以后。 屋内这才一片明亮。 准备回头去关门的时候。 却看到了藏在门背后的惊鲵。 “你……” 三公子赢天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诱惑动人的惊鲵赶紧关上了房门。 惊鲵此时身披薄纱,一腿白丝袜,一腿黑丝袜,勉强盖住翘臀的短裙不停摆动。 三公子赢天已经看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惊鲵低着头羞羞答答道: “这便是奴家给公子的惊喜!” 惊鲵原地旋转一圈。 蝉翼般的薄纱因旋转向四周飘张。 惊鲵娇体梦幻般在蝉翼中若隐若现。 好似凌波仙子空中飘。 性感,美艳,可爱,诱惑,世人难以抵挡。 三公子赢天吞咽了一口口水,涨红了脸,赶紧转过身,威严命令道: “出去! 本公子不想看见你这样。 你可真有意思。 好端端的……成何体统!” 三公子赢天虽然义正言辞的训斥。 但眼角余光忍不住刻意偷看。 刚训斥完,谁知道惊鲵竟然自己扑了上来。 从后面抱住了三公子赢天,脑袋搭在肩膀上幽怨道: “三公子。 我惊鲵十二岁便跟了公子。 至今五年过去了。 惊鲵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公子。 明日过后。 公子便去了赵国。 那赵国多姿的歌姬多如牛毛。 惊鲵害怕公子就此忘了奴家。 今天便想着让公子一辈子都记住奴家。” 随即把三公子赢天的脖子抱的更紧了。 三公子赢天是难受的难以行动。 气血上涌,感受着身后柔软的娇体。 皱着眉头摇头道: “早知道今天不带你了才是。 本公子与君父的话都让你听了去。 真是不该啊。” 惊鲵竟然哭了出来,泪水顺着三公子赢天的脖颈流了下去。 幽怨道: “公子。 今日你就从了惊鲵吧。 你是以后秦国的君候! 天下的主人! 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可以得到全天下的女人。 可惊鲵只要公子。 惊鲵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公子。 只求日后能在公子旁边。 哪怕当个妃子也好。 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三公子赢天无奈翻白眼,赶紧解释: “惊鲵! 你别哭! 本公子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这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 而是……” 惊鲵低声啜泣道: “那是什么? 莫不是公子不喜欢惊鲵? 长得不入公子的心?” 三公子赢天如实道: “非也! 非也! 你在本公子身边五年。 本公子自然是最喜欢你不过了。 可你知道本公子外表浮夸好色。 但实际上是正人君子。” 惊鲵听得欢喜,依旧不依不饶道: “三公子。 你若不想辜负惊鲵过去五年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便从了惊鲵吧。 少说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小人。 难道正人君子就不能碰女人? 当年的柳下惠何等的君子。 最后不也成亲了? 如公子所说。 如果人人都跟公子一般当什么正人君子。 那天下的人不是要死光了? 阴阳调和才是自然正理。 三公子,奴家说的对吗?” 惊鲵环抱着三公子赢天走到了三公子赢天正对面,转过头吹灭了灯火。 这一下,原本明亮的卧房,瞬间又变得漆黑无比。 除了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吸、肌肤之外。 就是燥热的空气旖旎体香。 三公子赢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急的不停地抓脑袋: “惊鲵,怎么给你说呢?” 惊鲵在黑暗中靠在三公子赢天肩膀。 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妖娆道: “公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此间只有你我。” 三公子赢天没办法,为了拒绝惊鲵,只能厚着脸皮道: “实说了。 你一直在本公子身边。 你是知道的。 本公子处男一个……不会啊!” “哈哈!” 惊鲵捂着嘴噗嗤一笑,在三公子赢天耳边吹风道: “惊鲵就知道公子会这么说。 奴家为了准备此刻。 特意偷偷看了春宫图学习。 为了的就是公子身心放松,不费吹灰之力,更不必大费周折。 说出来还真是羞死人家了。” 惊鲵把头埋在三公子赢天怀中。 不好意思地挡住了脸。 自己也没有想到为了三公子赢天。 竟然做出说出这种略感yin荡的话来。 “这……” 三公子赢天听得是面红耳赤。 心中想着本该是自己的去懂得的事情。 竟然让一个女孩为了自己去…… 实在是难为惊鲵了。 往日对被人高冷的惊鲵,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三公子赢天若是拒绝了。 恐怕还真会寒了惊鲵的心。 再者。 三公子赢天早就把惊鲵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要不然不可能留她在自己身边五年。 自己去了赵国,少不了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女人。 说不好就要故意中谁的美人计。 若是自己还是处男,什么都不懂,那不就暴露了嘛。 在黑暗中的三公子赢天第一次主动想要抱住惊鲵。 猛地将只穿着一层薄纱的惊鲵公主抱起。 往床榻边走去。 难为道: “也好。 为了你以后不伤你心。 为了秦国大计。 也只能如此。 本公子答应你可以。 但是有一条!” 欢喜不止的惊鲵在三公子赢天怀中撒娇道: “我的好公子,你说。 只要今夜要了惊鲵。 惊鲵什么都答应三公子。” 三公子赢天抱着惊鲵来到床边,轻轻放下。 认真说道: “我去赵国之后。 少不了接触女人。 如果你哪天看到了本公子身边有别的女人。 你可不能吃醋啊?” 惊鲵乖巧地跪在床边,借着月光望着三公子赢天得意道: “这是自然。 谁让公子生的如此俊美,长得如此好看。 到了赵国以后,如果连那点事都不懂的话。 岂不是暴露了? 公子,你说是吧?” 三公子赢天彻底放下心中的原则和底线。 不再纠结,不再多想。 只想跟陪伴了自己五年、喜欢了自己五年的惊鲵好好爱一场。 黑暗中,三公子赢天以麻利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钻进被子。 平时能说会道的惊鲵此时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 三公子赢天试探着用笨拙的双手去抚摸惊鲵,惊鲵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惊鲵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 他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晕眩…… 惊鲵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 “我的公子,对我温柔些好吗……我有点儿怕……” 三公子赢天抓着惊鲵的双手进入了冥想之中。 好似是一场做不完的梦境。 一遍又一遍。 在只有三公子赢天和惊鲵的梦境之中。 三公子赢天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仿佛又回到战场上。 三公子乃是秦军。 惊鲵成为了敌军。 嬴天指挥着自己的秦队排山倒海地向敌人掩杀过去。 弓箭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掠过。 对方军营被燃烧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 骑兵海浪般涌进敌阵地,短兵相接,你死我活,长剑铿锵,碰出点点火星。 进攻,进攻,再进攻…… 三公子赢天这一个骑兵勇猛的攻击。 点燃了敌军惊鲵的焰火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 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云梦泽。 船至云梦泽中心时风雨飘摇。 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 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 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 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 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 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惊鲵已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 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 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 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后世有诗云: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惊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船员。 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游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三公子赢天怀着歉意,有些懊丧地在惊鲵耳边说: “真对不起,我没经验,这剑术一般……” 冥冥之中,赢天化作倚天神剑,再度飞入惊鲵剑鞘之中。 彻底合体,剑术飘然激烈,似乎胜过之前,剑法已达巅峰。 唯有罗帐内的呓语。 仿佛证明着刚才打斗的激烈,三公子赢天剑术的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