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人死了
“怎么了?” “监狱那边传来消息,绑架夫人的那两个人刚刚送到监狱,监狱那边就发生了暴乱,那两个人……死了。” 沈临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多了一些其他的情绪,“是意外。” “目前定性是意外,具体的,可能要查到之后才知道。” 沈临薄唇抿起,视线朝着叶新宁的方向看去。 人刚刚送到监狱去,很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什么因果联系,那一切岂不是显得过分的巧合了。 而他,从来都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巧合。 “安排人去查一下,查一下中间的细节。” “好。” …… 回到南城,得知她在北城的时候发生了绑架案子,萧宸感到十分抱歉,索性就给她放了很长时间的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等完全好了之后再去工作。 叶新宁担心案子,萧宸说没事,他先带着叶笑笑去搜集证据,等她好了之后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开庭的时候。 叶新宁见他这么说,也就没有面前,的确她是有一些私事要处理,至少,她得让谋划了这个绑架案的人,受到相应的惩罚。 马上就是圣诞了,叶新宁受了伤不愿意去医院留在家里,沈家的家庭医生隔三差五的就过来给她换药,就是沈南星知道她受伤的事情也过来给她做了一番检查,确定没事才叮嘱她在家也要好好的修养。 沈临近来的工作的确是很忙,之前在北城的时候叶新宁不知道,可回到南城后,沈临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有一天沈临忘记了一份文件,文竹来家里拿。 叶新宁站在书房门口,随口问了句,“沈临最近是真的很忙吗?” 文竹点点头,“最近欧美那边的市场出了一点问题,沈总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 “之前在北城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耽搁到他的工作安排了?” 文竹不知道要怎么说,的确是耽搁了一些,但那都是沈总自己愿意的。 叶新宁从文竹尴尬的笑容里看出些不对劲来,顿时也就明白了很多。 “辛苦你们了。” “夫人说笑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夫人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先走了。” “嗯,你去吧。” 文竹拿了文件后离开,而叶新宁也没闲着,她用一只手艰难的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席圆正在吩咐厨房给她炖汤。 “宁宁,你这是要出去吗?”席姨看着她,困惑的问。 “席姨,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你这伤也还没有好,一个人出去可以吗?” 叶新宁点点头,让她放心,“没事的,席姨。” “那你快去快回啊,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好。” 离开沈家,叶新宁坐上了温遇的车子,温遇开车前往霍氏集团。 “小姐的伤真的没事吗?” “没事。” 她只是想要很快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一分钟都等不了。 “小姐一个人去找霍启俊,真的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我怎么样,这次的绑架,选择在北城他不就是怕在南城他的嫌疑太大吗?” “小姐确定是他?” “除了他有这个狠心跟心思,其他人我实在是想不到了。” “那小姐有没有想过等会见面要聊些什么。” “我心里有数。” ……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霍氏集团,温遇想要陪着叶新宁一起上去,但是叶新宁拒绝了。 “温姨的身份特殊,不适合跟霍启俊直接见面,没事,我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到霍氏集团,他霍启俊就算再沉不住气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我。” 温遇想想觉得叶新宁说的有道理。 “那小姐上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您。” 叶新宁下车,走进霍氏集团,霍氏集团前台拦住她,她却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前台去打了个电话,很快回来。 “霍董请叶小姐上去。” 叶新宁话都没有说,径直走向了楼梯口。 来到霍启俊办公室,叶新宁还未走进去,霍启俊就匆匆忙忙的走过来。 “宁宁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下楼去接你。” 这些虚伪的话,叶新宁听了这么多年,早就没有波澜了。 “来看看霍董,只要霍董不觉得我唐突就好。” “不会不会,我们都是一家人,宁宁这是说的哪里话。” 叶新宁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容,“也不知道霍董关于我在北城被人绑架差点被扔到大海里喂鱼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霍启俊惊讶的看着她,“什么,你在北城被人绑架里,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叶新宁看着霍启俊仿若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只觉得这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霍董问这么多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啊,不过关于绑架我的真凶我心里倒是有些眉目了。” “是吗?查到是什么人了吗?是不是你在接案子打官司的过程中的罪什么人了?” “我想应该不是,所以就特地来找霍董问问,或许霍董能够解答我的疑惑。” 霍启俊笑着说,“宁宁这是什么话,我能解答什么疑惑呢。” 叶新宁一语不发,只是盯着他。 霍启俊像是才发现她的意图一般,惊讶的说道,“你不是怀疑到我了吧。” 叶新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语气温淡,“我是叶氏集团继承人,也是我母亲唯一的女儿,如果我出事来,那么对谁最有利呢。” 霍启俊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看着叶新宁,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的话。 “哎,我就知道宁宁你肯定会误会我,我跟你mama我们是真心爱着彼此才会走到一起,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不能接受我,但在我的心里,你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对你做那样的事情呢,当年你小小年纪就制造车祸要我死我都没有对你怎么样,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反而更加的不理解我了呢。” “因为在我心里,不管过去多少年,你都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不是你破坏,我父母又怎么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