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艳艳的死因
书迷正在阅读: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农门团宠,我娇养了暴戾王爷、刚成仙神,子孙求我登基、萌宝排排站爹地请签收、一颗小草莓、作为太监,我一点也不想长生不死、我的绝色倾城小师姐、秋以为期、我做舔狗都怪系统、全球诡异复苏:我被攻击就变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就要进了腊月,随着窦准和安娜小姐的婚礼日期越来越火爆,年节也快要到来。 时间越往后,越晚,越是有人着急。 “东家,要是这伯爵一直不动手,那咱们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都泡汤了吗?” 卢连寿在屋子里面焦急地走来走去。 陈锦君看了卢连寿一眼:“着什么急?时间还早。” “东家,不是我说,这马上就要进了腊月了,您要是再不急,咱们可就真要婚礼上动手了。”卢连寿急切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雷义山在旁边啧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那个严廿也不知道这几天干什么去了,莫不是被邵沛辰教唆了什么吧?” 陈锦君摆了摆手:“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些丧气话,除了自己让自己烦躁,没有任何的用处。” 说着,陈锦君眯起眼睛,就着昏黄的路灯,看向了路对面的房子。 “东家想的是?”雷义山顺着陈锦君的视线看了过去,有些犹豫地问陈锦君。 陈锦君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看向了刚刚从地下室上来的老锯。 老锯见陈锦君看着自己,扬了扬自己手里面拿着的东西:“dsjx,您让我准备的东西我准备好了。” 陈锦君点了点头:“先放地上吧。” “这是要干什么?”吴江看不明白,问了出来。 卢连寿看着地上一堆矿灯,还有一系列的翻墙钩爪,心里面隐隐有了预感。 卢连寿一语道破陈锦君的想法:“东家这是要去对面看看?” 陈锦君看着对面楼房的窗户,点了点头:“据我所知,窦准已经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我想进去看看他的发妻,艳艳。” 见陈锦君说得一脸认真,卢连寿点了点头:“难怪东家今天把我们喊来了。” “我先说一下,一会进去了之后,都小心着点,别留下什么痕迹,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看看艳艳的尸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移到这里,最好能在里面找找,有没有什么对窦准不利的东西。” 陈锦君神情严肃地说着。 周围几个人都点了点头,一行人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对面那栋房子的院墙外面。 老锯找好了着力点,熟练地把抓钩勾了上去,率先翻进了院墙里面,紧接着陈锦君也翻了进去。 雷义山身手很轻巧,仅仅只是用绳子接力上了个墙,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吴江也稳妥地翻了进来,随着人进来的越来越多,这个院子的小角落也藏不下那么多人,老锯刚刚迈出去两步,就发现了在一旁蹲守的护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在军区的看守下,窦准并没有在院子里面安排太多的人手,满满一院子制冷机的外机呼呼作响,吵得人头皮发麻。 “谁在那里!”护卫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往这边赶来。 陈锦君摒住了呼吸,站在角落的阴影里面,看着正在往这边走的守卫。 守卫离得越来越近了,陈锦君已经握紧了手里的手枪。 “咚”的一声,最后收尾的卢连寿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正正好好地骑在了往角落靠近的守卫脖子上。 随后,那守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东家,跟在我们身后进去。”老锯娴熟地收起了钩爪,一旁还有人拿出了一把石灰膏抹平了钩爪的痕迹。 说着,老锯又是无比熟练地拿出铁钩,伸到窗户缝里把一楼的窗户勾开了。 陈锦君不由得开始好奇,老锯在进青红会之前,是靠什么谋生的。 老锯带着人先翻了进去,一楼屋子里面出乎意料的干净。 陈锦君紧紧跟在后面,看着老锯带着熟练地放到了一楼的守卫。 一楼没有什么特别的,自打陈锦君发现了窦准安装的那些窃听器之后,窦准手里那些专业的技术人士就调离了这里。 陈锦君拿着手电筒,不明所以地打量着一楼。 老锯带着人把所有的守卫都挪到了角落里面。 “一楼没什么东西。”陈锦君压低了声音对卢连寿说。 卢连寿点点头,手里的手电照向了二楼。 “上楼看看?”雷义山也凑到陈锦君旁边问她。 陈锦君点了点头。 老锯刚刚到了二楼,就愣在了原地。 陈锦君跟在后面,好奇地看了过去。 二楼满满当当的存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即使是寒冬腊月的季节,二楼的温度也要比外面更加的寒冷。 陈锦君一眼就看到了停放在正中间的冰棺,里面躺着一个人。 雷义山也看到了冰棺里面的尸体,走到上面仔细地看了一圈:“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艳艳了。” 陈锦君也走上前去,打量着冰棺里面静静躺着的女子。 是陈锦君感到意外的是,艳艳身上并没有穿着寿衣,反倒是穿着一件时兴的洋装。 她第一时间看向了艳艳的脸,只是可惜,死人毕竟是死人,尸体也不可能永远保持活人时候的模样,艳艳脸上一件逐渐开始脱水,但是依稀能够看出她那清丽的容颜。 “和我像吗?”陈锦君没来由的问了旁边的雷义山一句。 雷义山皱着眉头,看了看冰棺里面的艳艳尸体,又看了看陈锦君。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 陈锦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为什么窦准会说自己和她很相像呢? “打开吗?”卢连寿凑了过来,手已经搭在了冰棺的一侧。 陈锦君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卢连寿和雷义山一起,把冰棺的盖子抬了下来。 没有了冰棺的阻挡,陈锦君能够更好的端详艳艳的模样。 突然,陈锦君好像想到了什么,让卢连寿和雷义山都背过身去。 陈锦君伸手,轻轻拉起了艳艳的裙摆。 多有冒犯,但是我真的需要一个真相。 陈锦君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拉起了艳艳的裙摆。 艳艳的下体一片模糊,陈锦君皱着眉头仔细打量,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艳艳下体的伤口被缝合处理的痕迹,因为尸体没有自愈能力而显得有些可怖。 陈锦君皱着眉头放下艳艳的裙摆,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雷义山听到陈锦君放下艳艳裙摆的摇滚版,转过身来。 陈锦君抿着唇,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总觉得,艳艳的死因和死亡报告上面的并不一样。” “啊?”雷义山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陈锦君啧了一声:“不太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老锯挥了挥手,一旁走出来了一个人。 陈锦君记得她,是老锯这个队伍里面,仅有的一位女子。 她走到冰棺旁边,掀起艳艳的裙摆,仔细看了一圈。 等她看清楚了情况之后,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