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翻译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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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义山手里面捏着刚刚还放在翻译眼上的布条,怔在原地。 翻译的眼眶里面,没有眼球。 雷义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他对刑罚的了解,青红会的刑罚那么多样,他早早就见过了不少人失去眼睛之后的模样。 可是他看到这个翻译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感到震惊。 “真残忍。”雷义山面无表情地说。 翻译的眼皮苍白,深深地附在眼窝里面,如果不是这块布条盖着,看上去倒是颇为骇人。 突然,雷义山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布条放回了翻译的脸上,直接蹲下了身子去看翻译的腿。 翻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木然不动的她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雷义山这才看到,翻译的梁祝在,是被固定在了椅子上面,丝毫动弹不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安娜为什么要对这个翻译如此残忍。 雷义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翻译盖在椅子上面的宽大裙摆。 翻译的两只脚被固定在了椅子腿上面,白皙的肌肤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雷义山继续把裙摆往上移,翻译的两条腿被固定住了,可是大腿的根部还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看着她这样,雷义山好半天才看出,从翻译下体伸出了一根细细的管道。 雷义山看清了那细细管道里面的淡黄色液体,心头一颤,两只手按在了翻译的两个膝盖上面。 男子手掌的温热附在皮肤上,翻译忍不住抖了一下。 雷义山的两只手缓缓用力,分开了翻译的两条腿。 翻译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下一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紧紧地闭上了嘴。 雷义山看清了翻译的下体,瞪大了眼睛,险些一个重心不稳往后面做去。 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翻译两条腿又合并在了一起。 雷义山看到了她脖子上面突起的青筋,赶忙为她放下了裙摆。 “是伯爵他们一家把你弄成这样的吗?” 雷义山轻声问她。 翻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脖子上面的青筋时不时蹿动一下。 雷义山闭上了眼睛:“痛吗?” 翻译依旧没有说话,只不过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雷义山注视着她,他刚刚看到她的下体被缝了起来,一根细细的软管从里面伸了出来,往椅子下面的细口桶里面排泄体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她是一个翻译,为什么要受如此待遇? “不想说吗?”雷义山轻声问她。 她坐在那里,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雷义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口。 想了许久,雷义山轻声问她:“你还有家人吗?” 听到了雷义山这句话,坐在椅子上面的翻译突然抖了一下,用根本看不见而且被盖起来的双眼看向了雷义山。 雷义山知道,这是自己话起作用了,她还是牵挂着她的家人的。 “需要我给你带话吗?”雷义山继续追问,想要从她那里,得知她的身份,以及行凶者的信息。 可是她依旧紧紧地闭着嘴,一句话不说,雷义山却能看出,她有些焦急。 “你的家人,他们很担心你。”他压低了声音,缓缓地说。 听到这句话,翻译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十分挣扎地说:“不要想我。” 她说完之后,立刻恢复了平时那一副人偶的模样。 雷义山见她终于开口说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还好,肯说话,记得自己是谁就好。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是越是无辜的人,越是活不长,我能带着你,从这里出去。”雷义山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翻译抿了抿嘴:“西街六号胡同,最里面一户,就说,我死了。” 说完之后,她就紧紧地闭上了嘴,任凭雷义山怎样,都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她也害怕,害怕雷义山真的和安娜是两情相悦的人,但是没有什么,能够比死,更能让她感觉轻松的了。 雷义山突然意识到,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雷义山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继续对她说:“我的目的,是毁了安娜。” 翻译像是被触动了一样,木然地抬起头,用根本不存在的眼睛看向了雷义山。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雷义山一个翻身,立刻到了窗边的桌子旁坐下了,和翻译保持了最远的距离。 不一会,安娜推门进来了。 她兴奋地看向了雷义山:“你知道吗,再过几天,我们就能真正的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雷义山好奇地看向了安娜:“您的意思是?” 说着,雷义山站起身,走向了安娜,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安娜笑得两只眼睛眯成了缝,两只手勾上了雷义山的脖子:“我父亲说了,只要到时候,窦准死了,就把我接回租界里,你我就能永永远远地在这里了。” 她好像很是兴奋,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雷义山的脸庞。 雷义山有些错愕地看着安娜:“杀了窦准?” 看雷义山一副震惊的模样,安娜不悦地看了一眼雷义山:“怎么,为了我,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安娜想得很好,只要雷义山杀了窦准,那么他就和自己有了秘密,自己就能够完完全全的把握住他,那样,自己就永远不用担心他也会离开自己了。 可是安娜忽略了雷义山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善良。 雷义山轻笑着看向安娜:“那到时候,窦准的尸体怎么办?” 他说得很是轻松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接受了安娜的建议。 安娜喜不自胜,搂着雷义山,想当然地说:“窦准?哪怕他是民国警察局的局长又怎么样,我可是法国人。” 雷义山笑了一下,眼睛里面是安娜看不懂的幽深:“那这么说来,被您赏识,倒还真的是我的福分了。” 说着,雷义山的手抚上了安娜的腰。 安娜轻笑了一下,拍开了雷义山的手:“我最近比较忙,等我有时间了就来看你。” 随后,安娜跳下桌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雷义山抿了抿嘴唇,眯起的眼睛里面一片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