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利用价值

    方琼一下闭了嘴。给苏甄眼色，意思是好像是这个人啊。

    苏甄像来不八卦，礼貌的询问了一下，对方说去负一层，电梯里安静的尴尬。

    苏甄有点烦躁。

    下了电梯率先往车子那边走，而那人一瘸一拐朝另一个方向，方琼回头张望，“你说他都摔成那样了还来车库？你们小区怪人可真多。”

    a城虽是二线城市，可高楼林立，钢铁混凝土冰冷的让人心生向往，方天科技就在这座标志性的写字楼里。

    苏甄本以为要等，可很顺利女就进去了，到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办公室里面布置任务的熟悉声音。秘书敲门，里面几个主管出来，苏甄和方酌眼神对视，后者一点都不意外，“苏小姐，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同时示意女秘书退出去。

    门一关苏甄气血上涌资料砸在他面前，“我问过陈立警官了，你没报警，你是骗我的，而且，那个云溪，你的未婚妻，半年前就不在你公司了，我猜那个时候就失踪了吧，而且侠城的警方查了，汇款的根本不是云溪，而是一个你公司的员工。

    我就说嘛，就算姜旭东是骗子，也不会弄出这么大的披露，假父母还要和人共享？钱是你汇的吧，在我面前演戏，说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目的是什么，说吧。”

    “你说的对，我就是为了接近你。”

    苏甄没想到对方坦然的叫人措手不及，“我有什么好接近的？”苏甄冷笑，“而且你的谎言太拙劣了吧，只要我一问小陈警官你马上露陷，你以为能骗我多久。”

    “我本来也没打算一直隐瞒，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苏甄现在站在我的办公室里。并且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警方，这就是我的目的。如果我一开始和你坦白，你会信吗，这个效率比我直接找你高。”

    苏甄只觉得脑子空白，这个人的思维太过跳跃，她跟不上。

    “我疯了吗，现在如此敏感的时期，你接近我，我大可以猜测你和姜旭东的失踪有关，我已经告诉了警方。”

    “你没有，不然你不会在这，而我也应该在警局。”

    苏甄的心一跳，“你就那么有把握？”

    “苏甄你是聪明女人，而且你的弱点太明确，你爱姜旭东，情感容易让人错乱，你满腔怒气，但更多渴望姜旭东能出现，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你也知道警方现在把你放在嫌疑人上，无论从哪个方面，你在警方那边都不会那么快得到姜旭东的消息，所以只要有一点可能你都会抓住，哪怕觉得我也是个骗子，这就是病急乱投医。”

    苏甄狠狠地瞪着他，可却无法否认这个男人把她解读的一清二楚。

    可苏甄冷笑一声举起手机，上面显示正在录音。

    方酌高高的挑起眉头。

    空气凝固，仿佛在无声地对峙。最后方酌把电脑转到苏甄面前，点了点，“现在你该感激你做了正确的决定，先来找我。”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在街对面偷拍的有些模糊，但苏甄还是一眼就认出姜旭东身上的衣服，和他身旁好多年都不肯换新的的旧公文包。

    在姜旭东对面，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苏甄诧异极了，但第一反应，这女人应该就是方酌的未婚妻，云溪。

    “这是两个月前有人寄给我的，寄件人查不到，但照片说明一切。”

    “两个月前？”苏甄惊讶，“两个月前你就知道姜旭东和这件事有关？”

    “是的，私下里我还找过姜旭东，很显然他没和你说？”

    苏甄没想到这件事渗透到这么久。

    “当时我问姜旭东他在哪见得云溪，什么关系，姜旭东说是老朋友，可据我调查，云溪和姜旭东无论从祖籍，环境，一路成长过程都没有交集。”

    “你怎么知道。”

    “我们搞互联网的，总是有点手段。这不重要，苏甄，重要的是姜旭东说谎了，一定在隐瞒什么。”

    “你在哪找到他的，他在哪工作？”

    “这是重点苏甄，我自觉我想查一个人没有查不到的，可是姜旭东。”

    方酌摇头，“把自己刮的很干净，不知是我打草惊蛇了还是如何，去跟踪的他的人看到他只是出入菜市场商店，无所事事，要不然就在网吧待上一天，然后西装革履的回家扮演下班的好老公。你身为他老婆都没发现他的异常，我更查不到什么了。”

    苏甄觉得受到很大侮辱，“你不是互联网高手吗？”

    “是的，能在我手上逃脱的自然也是高手，怎么，你不知道姜旭东是个黑客？这是我唯一查到的他的过去，”

    “黑客？”

    苏甄只觉得不可思议，那个老实的好丈夫，邻里之间称颂的老好人，怎么可能是行走于法律边缘的黑客？

    “我猜这一点警方也查到了吧，小陈警官并未和你透露，他在怀疑你，姜旭东身上太多秘密了，但对我来说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张照片。说实话我企图用点手段逼迫他，可姜旭东也失踪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要自己查？”

    “我有不能找警方的理由，正如你所见我的公司，眼看都快上市了，如果叫人知道我未婚妻盗走了马上要发出来的项目核心，我在董事会的地位就会不保。”

    “那你为什么会把这件事告诉我？”

    “合作伙伴总要有人先抛出橄榄枝才能继续下去。”

    “我自认为对你没价值。”

    方酌笑了笑，“一开始我也怀疑你，所以在警方调查你的时候我并未找上你。”

    “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对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苏小姐能理解，现在你应该能明白吧，也许是我找上他才离开的，他和云溪不简单，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大到要失踪，甚至抛弃妻子。”

    “可我对找姜旭东没什么价值。”

    “你有，姜旭东给你留下了房产和保险金，苏甄，你对他来说一定不一般，有你在我相信姜旭东会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