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蜜月旅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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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花白禾看着她,神色怔怔的,依然还没从对方的突然出现反应过来,遑论辨认应蘩的情绪了。 再者—— 两人自从互通心意,回归原本的身份之后,再忆起往日诸多世界相处的种种,真相自然浮上心头,要论演技,应蘩还真不一定比她差到哪里去。 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她正想把心定下来,仔细辨认恋人究竟是与自己开玩笑,还是在来到此间世上的过程出了点意外,但不等她反应过来,这位美人已经朝她逼近。 来这个世界的时间拢共也没多长,而离别前又与对方还做过那么激烈的事情,哪怕换了身份、身上还带着奇异的熏香味道,但只盯着这张脸,花白禾就忍不住双腿发软,腰也没劲、眼神躲闪,全凭一根惦记着任务的神经在苦苦支撑。 她脚下虚浮地后退了半步,抬手想抵住来人的肩膀,“你、你先别过来。” 见她心虚,女人起了逗弄的心思,仅从衣着上便知,眼前这姑娘是伺候大户人家的丫鬟,衣裳用料极好,定也受过不少的规矩。 以前只见那些闲散游人做梁上君子,何时见过这样的良家姑娘……对这些闺房之乐的玩意儿感兴趣?竟还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沾上这种味道,真是稀奇。 她刻意将两人间拉远的那半步距离补上,剑眉稍抬,英气十足、又格外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个稍有些邪性的笑容来。 花白禾被她笑得有些怵,慌不择路间,踩着了自己布下的重重帷幔机关,往后面那铺天盖地的绸布堆里倒去…… 腰身弯到一半。 她蓦地抬手抓住眼前人的衣袖,借以稳住自己的身体,见到应蘩眼底闪过的一缕诧异,花白禾确认了,爱人又丢了记忆。 所幸对方没有跟她在这惟布海里滚在一块儿的兴趣,被她连累的人很快反应过来,稳住身形的同时,另一手揽住花白禾的腰,扶着她站好,站定不过片刻,她正想抬眸道谢,身侧的帷幔被拉开,她被推着往后走到了重重的彩色布海里。 花白禾:“?” 她不断地后退,女人不断地逼近,两人不自觉地在这里面绕,兜兜转转,竟然绕到了另一处更衣的小房间内,花白禾舔了舔唇,喉咙滚动半晌,努力不去想那些旖旎的画面,视线看着旁边,不敢跟面前的女人对视。 “你想做什么?” 比她足足高了半个头的人走近,腰间挂着的一枚环佩随着走动的姿态,璎珞轻轻地晃着,无意间瞥见这配饰,花白禾皱了下眉头—— 挂在腰间的玉佩向来是男人才会戴的,应蘩在这世界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戴着这个出门? “方才已经说了,”女人对她展颜一笑,只是那笑意远远不及眼底:“我怀疑你是个小贼,身上还留着作案的味道,你却不承认,我只好……亲自检查一下。” 花白禾:“……” 好,不愧是你。 即便每次记忆都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身体的本能却始终惦记着她,回回相见都能天雷勾地火。 有时正是应蘩的这份惦记,弄得她对自己也很是好奇……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珍馐,能让恋人不管什么情境都念念不忘? 红晕从脖颈一路上蹿,她没拆穿这套流氓的说辞,只是紧张地抓住衣领,往后退到没办法再退的地步,小声道:“我没偷。” 声音里带着难言的委屈。 她倒是想说些虎狼之词,但是想到应蘩恢复这段记忆之后可能会有的秋后算账,难得说了句老实话:“我就是……凑近看了一眼。” “再、再说了,”花白禾趁机表白,心念转动,决定趁着对象没有恢复记忆,先留点乖巧的好印象,指不定以后能讨着好来,“有你在,我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原本就被她吸引的人扬了下眉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她放在身侧的指尖摩挲着,眼中要笑不笑的,平白给人一些危险的感觉。 花白禾主动凑近她,猜到她在这个世界多半是有武艺傍身的,无论是行走姿态,还是方才那轻易能将自己拉住的反应——试探着抬起手,抱住对方的腰,踮了下脚,她凑到女人的耳边,盯着那如瀑黑发里掩藏的雪色,轻声道: “我说,你就能满足我,要什么那些玩意儿啊?” 许是被她接二连三的胆大震过,如今再听这话,女人也不觉多么讶异,只饶有兴致地抬手撩起一缕花白禾鬓边的碎发,别到她耳朵后面。 “哦?” “你知道每年对本王投怀送抱的人有多少吗?” 本王? 花白禾听到重点,能在这城里自由来去的、又出现在女主身边的,能自称“本王”的,原著里确实有一位。 就是那个全天下皆知的病秧子——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人rou蘸酒。 “你是平南王。”她喃喃道。 握住她搭在自己腰侧的纤细手腕,美人笑了起来,俯身亲昵地凑近,叹气似的低声道:“很聪明……可惜,没几个人见过我这副女装的模样,怎么办呢,你怕是不能活着爬上我的床了。” 花白禾也听得笑了出来。 心中忍不住道:好硬气,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就是婚前和婚后的差别吗? “我能自己选死的方式吗?”花白禾扬起脑袋,纤细漂亮的脖颈抬高时,像鸟儿的脖颈,脆弱的不堪一击,但却连肌肤底下的苍青色纹路,都有种若隐若现的勾人。 女人仿佛能想象到她血液喷溅出来的画面,但不知为什么……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本能在叫嚣决不能这样对她,这是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接:“你想选什么?” 花白禾盯着她不断开合的唇,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通过贴身衣料传来,加上那股有些重的、姑娘家身上不怎么常见的熏香味道,颇有些目眩神迷,将大半的重量软在对方怀里,脑海里叫嚣的剧情和隔壁主角存在感渐弱,她努力感知了一下唐雪玲如今的存在,估摸着当是没危机。 心神松懈下来,真话也就跟着脱口而出: “我啊……” 她轻轻吻住对方耳垂,呵气似的说:“就想死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