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无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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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十一月底的冷天里脱得光光拆炸弹,受寒发烧是很自然的事,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也不晓得该怎么回复这条短信,所以索性不回复,径直就把出租车开了出去。 计呈亮住的地方对我总算还不陌生,开了没多久,就回到了岳晓含家的小区。 这里的门卫从来就形同虚设,我把车开进去,小区里本来就可以随便停,我将车子停在离那栋公房楼有一点距离的地方,看了看手机,刚过七点。 我大步上楼,接近三层的时候却放轻脚步,以防田阿姨又出来多事,明天还得应付她的饭局,真是让人头疼。 我瞅着自家的门掏出钥匙,这次岳婷伶没有主动来开,也许没听到脚步声。 打开屋门的第一眼,就看见她穿着棉睡衣斜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本育儿指南,看到我进来视线也没动,只淡淡道:“你迟到了。” 我当然懂她的意思,道:“你又没孩子,看育儿书干嘛?” “总比你那些破历史书有趣”她说道,“meimei在里面划了不少线呢,照顾小孩还真不容易。” “你知道就好”我心里有些发沉,边脱去外套边把那两袋粉末放在桌上。 “是什么?”岳婷伶终于看向这里。 “用得着的东西,别私自打开,小心吃苦头。”我说道。 岳婷伶往后靠在床头,道:“该不会是迷药吧?” 她果然聪明,我索性点头道:“药性很强的东西,用来对付那个a。” 岳婷伶“哦”了一声,带着明显的不屑,大概她认为这种东西对那个人只是小儿科。 “说到孩子,我外甥现在在哪里?”她问道。 我一下怔住,她终于还是问出来了,“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我只能这样回答。 “这算什么话,我是孩子的阿姨,你是他什么人?” 呵呵,这又算什么话?我盯了她几秒钟,道:“你大概是全世界最差的阿姨了,那孩子可不会认你。” “谁说的?”岳婷伶瞪着我道,“有本事带我去见他,看孩子跟谁亲!” 简直是废话,我怎么可能带她去那家福利院?但眼睛被这女孩紧盯着,她那种窥人心扉的本事又出来了:“那孩子该不会在我meimei待过的孤儿院吧?” 我马上把目光移开,但已经晚了,岳婷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道:“你不用回答,我知道答案了。” 这下糟了,那家儿童福利院她去过,看来什么都瞒不住了,于是我干脆道:“聪明的话就别去,如果让你们组织的人知道了,你外甥铁定会有危险。” 这当然是实话,岳婷伶居然“嗯”了一声,道:“不过过些日子等太平了还是把孩子接回来好。” “你会带小孩?”我问。 “我不正在学嘛!”她晃了晃手里的书,突然一扭身弯腰把双腿并立朝上贴在墙面。 我不懂她为什么一下子想到倒立,“很好玩吗?”我道。 “你懂什么?”她的声调听上去一点也不吃力,“一般人血倒流进脑子只能支撑几分钟,但这是可以锻炼的,经常倒立可以把坚持时间拉长。” 我知道她没说错,王大录就擅长这个,“可这有什么用?”我问。 “执行任务时经常会出现各种突发情况,有时候需要你把身体倒过来,比如从上方不落地把下面的东西取出来,那时哪怕能多撑一分钟都是极为关键的。” 这听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你们组织是不是经常让你潜进警戒森严的场所去偷重要东西?”我这样问道。 她没有回话,那等于是默认了。 “原来真是个女贼呢”我故意喃喃着道,岳婷伶果然一下从墙上撤下来,“你说什么!” 我却不搭理她,走进浴室去洗脸,她却不依不饶跑过来在我后背重重砸了一拳,“是执行任务不是贼!” 她的认真出乎我意料,这一拳正砸在我脊椎之前中枪的地方,马上又剧烈疼痛起来。 我身子猛地一颤,岳婷伶立刻意识到了,拳头松开变成掌,贴在我背上开始轻轻按摩。 一瞬间她好像就变了个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的语调是那么的生硬,但能破天荒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我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你学过按摩?”我以前当然去过按摩店,她的揉动有点专业的味道。 “学过一点”岳婷伶道,“在组织里混,什么都要学一些,技能越多就越安全。” 我点了点头,把手伸到背后按下她的,“行了,揉两下就可以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她马上问。 我转过来看着这女孩,就像在凝视岳晓含一样,“明天你又要表演了,对门老女人那顿饭我们躲不过,她的女儿叫晓瑛,我见过但姓什么不知道,因为我从没跟她出长差的爹打过交道。” “那怎么办?铁定会被戳破的。”岳婷伶道。 “你meimei叫那老女人阿姨,所以估计应该叫她老公叔叔,明天你见了那个人就那样叫,如果对方没吃惊就证明对了。” “可我没见过那老男人,再怎么装也装不过去的,不如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去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你已经答应人家明天去聚餐,爽约的话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们只有硬着头皮上,到时候见机行事,别忘了我对那老女人讲过你有失忆的症状,必要时就装成那样。” 岳婷伶点了点头,道:“要是他们问起你最近的行踪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编点什么统一口径?” “这个不用”我摆了摆手,“说不方便讲就好了”。 岳婷伶忽然叹了口气走出去,喃喃着道:“真不懂我meimei怎么能跟那个啰里啰唆的女人做那么多年邻居的…” “因为你不是她”我瞅着岳婷伶的背影道,“你meimei的心很善良,有时候有点任性,但总体来说非常包容。” 岳婷伶又坐到床上,瞥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很邪恶?” “我没那么说”我边讲边转身把毛巾拿到手里打开龙头,“不过我相信人是会变的,你和岳晓含毕竟血脉相连,我希望你能脱离那个组织过一种崭新的生活,有朝一日能变得像她那样乐观阳光。” “这是不可能的”我听见她在背后这样说 我把抹了一半的毛巾放下,透过镜子看着她道:“为什么不可能?” 镜子里的岳婷伶只露出一只眼睛,注视了我半晌,道:“因为我被注射了那种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