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再遇北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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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嫽嫽!” “?” 见到花久思,北月嫽嫽猛地站起,立即就走到前去。 “久思先生。” 北月嫽嫽这声呼叫蕴含不少情感,听得花久思眼眶微红。 “多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花久思仔细打量着北月嫽嫽,仿佛在看女儿一般。 北月嫽嫽后退一步,蹲身行礼,这才收住渐高的语调,恢复如常:“牢记先生挂心,多年不见先生,今看先生健康无虞,嫽嫽心安。” “快些坐下。” 花久思虚扶起北月嫽嫽坐回原位,三人落座,才互相照面。 “亚瑟公爵有礼。” “北月六公主有礼了。” 亚瑟已经收敛了在后院时的情绪,又恢复成之前的彬彬有礼:“我没想到,北月六公主竟和久思先生是旧识。” 北月嫽嫽微微点头,算是见了礼:“久思先生于我有教导之恩,师生之情。” “正确来说我只是个半路师傅,嫽嫽的舞艺老师是我的好友,当年我周游到北月住在我好友府上,机缘巧合下教导了嫽嫽一年时间的歌唱技法,后来我有事回东风,便再难相见了。” 花久思内心一算,对辛云说道:“我从北月回来那年,正好听到了春江花月的开张曲,这才识得了你这个笔友。”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难说。 自打几人跨门而进北月嫽嫽便注意到了辛云,只是碍于礼数,只能等对方的介绍。 现在提到,北月嫽嫽自是要注意了。 “笔友?”北月嫽嫽疑问:“这位姑娘是?” 不知怎的,这姑娘的模样,她像是在哪见过。 被点名的辛云含上笑意:“北月六公主有礼,小女字晚山,只是普通百姓。” 晚山—— 北月嫽嫽不动声色在心中过了一遍,名字却是陌生的。 “北月六公主,北月嫽嫽有礼。”北月嫽嫽回礼,并没有丝毫端傲之意。 如此淑和优雅的姿态让辛云不竟另眼相看北月嫽嫽。 这北月六公主与那绝王不仅容貌有几分相似,就连气质也相同不少,但给人的感觉却很是不同。 一个像寒冬的冷刀子,一个却像秋日的晚盛的睡白莲。 辛云还在心里想着,亚瑟已经开了口。 “听门卫说,北月六公主是来请教乐理的?” “正是。” 北约瑟瑟说道:“方才我在隔壁庭院,听闻一佳曲,想来应是公爵这才能出的,便来看看是出自哪位才人只手,佳曲名何?” 说着,北月嫽嫽看向花久思。在她心中,作曲者自然是造诣最高的花久思了。 花久思见状一笑,知嫽嫽是误会了:“我也想知佳曲名何?”说着,目光含笑看向辛云。 北月嫽嫽立即会意,颇有些意外,但还是忍不住又点头致意了一番。 “晚山姑娘此曲,可谓天籁,嫽嫽不精乐理不便评语,但实在心生钦佩。” 说着,北月嫽嫽又暗暗打量起辛云心中想道: 这晚山姑娘看模样还比她小上几岁,造诣却高过了一代大师,就连这番外使节都如此礼待她,定不是普通百姓那般简单。 只是,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个晚山姑娘有些眼熟,莫不是在东风皇宫见过? 北月嫽嫽想着,亚瑟也迫不及待求教辛云曲名了。 “晚山小姐,你快点跟我们说说这曲子,实在是太美妙了。尤其是你拉小提琴的功力,就连我那十几年的老琴手都佩服得不行,要我定要留住你问个清楚了。” “正是正是,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提琴拉得如此好!”花久思应和。 辛云不急不缓地回复:“此曲名为《卡农》,如若你们喜欢,我誊写好谱子便让人送来。” “晚山小姐此话当真?” 辛云点头:“自然。” “!” 亚瑟一拍大腿,那叫一个乐,就差点没原地跳起转圈圈了。在辛云身后无聊抠手指的之朗不吝啬地送了个白眼。 “你的提琴功力实非一朝一夕之功,是哪位高人教导的你?”花久思问。 “是个四处流浪的隐士,并没告知姓名,只是我家长辈有恩于他,儿时教了我这提琴之艺,算是报上家中长辈之恩,后面离开后便没有音信了。” 辛云神色淡然述说着,之华心中摸摸竖起大拇指:自家小姐这瞎掰的功力真是深受大少谷主的教导。 ———— 辛云并没有留很久,但几人聊得不少,不过也都是乐理上的事。 离开时,亚瑟那叫一个不舍,但有花久思在自然不会让亚瑟继续缠着。 花久思用辛云的乐谱稍微威胁一下,亚瑟连门都没送出,就赶紧跑回里头去告诉乐手们新乐谱的好消息了。 走到外头,北月嫽嫽和花久思道别,说了不少话。 此刻没有亚瑟这个第三方皇室,花久思自不会再缄口。 “这种时候你跟着使团而来,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你只身一人,留下你母妃和皇弟在北月,我便觉得有些担心。” 北月嫽嫽在北月皇室中的地位花久思自是知道的,所以才有了忧虑。 “我是来和亲的。”北月嫽嫽淡淡一说,虽是浅笑着,但眼中毫无笑意。 “唉——”花久思其实也猜到了,只是不忍说出口而已。 花久思握紧北月嫽嫽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可是皇上?” 北月嫽嫽摇摇头:“还不知,但过几天应该就定了。” 花久思再叹:“是谁又有什么差别,都是要进那进笼子里的。可怜你命苦,从一个牢笼,又进一个,从未自由。我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你一切小心,如有需要命人来我处寻我。” 北月嫽嫽屈膝俯身,桃眼微垂:“嫽嫽命已如此,得先生挂心,已是嫽嫽此生万幸,不敢再多求。” 两人说话之间,与辛云候在一旁的之华不禁小声感叹:“这公主也是个可怜之人。” “。。。”辛云没说话,但也不否认之华的看法。 这公主谈话间并没有表面那般清冷,想来又是一个国家利益的牺牲品。 忽然,前方一队人马缓缓而来。 一直跟在北月嫽嫽后头不说话的清晓慌了起来:“公主,绝王回来了。” “?”北月嫽嫽神色一凛,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淡定转身恭候。 辛云望去定睛一看,暗叫不好:“之朗快进躲起来。” 命令一发,之朗迅速跳离现场,返到了亚瑟的使院内。 “小姐?”之华疑惑。 辛云默默转身,将帷帽的纱帘又理了理,同时将之华的帷帘也放了下来。 “嘘,北月上见过我和之朗的样子。” “!”之华立即语止,警惕地看向正缓缓而来的马上之人。 霄眉凤目、薄唇挺鼻,华服加身稳坐白马之上,光是看外表,就能迷惑众生。 但那令人望而生寒的眼神,却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北月上纵身下马,灰底绣浮月纹的披风随之摆动,玉冠的白色光晕衬得黑发更显乌亮,鬓边的垂髫无意划过樱花色的唇,美态尽显。 偏偏这种美不带丝毫女气与阴柔,把阳刚与温润完美融合,拿捏到了极致。 饶是心里早给了坏印象的之华都不得不发声叹:“果然传闻不虚,北月第一美男实名不假。” 不过几息之间,北月上已走到几人面前。 “三皇兄。”北月嫽嫽屈身行礼,面色微冷,方才的浅笑也全然敛去。 辛云两人也随着花久思屈身行礼了一番,但也没有出声。 “不必多礼。” 北月上看向花久思,再看向后头带着帷帽的辛云之华,神色不变。 不等北月上开口,北月嫽嫽已经先解释清楚。 “方才听得了隔壁院子传来熟悉的曲乐,便想看看是不是认识的人。” 北月嫽嫽侧过身,给北月上介绍花久思:“久思先生是乐理大家,在北月时与我有师生之恩,三皇兄也是知道的。” “六公主过誉了,我也只是个喜爱乐理的人。没想能在东风碰到六公主,一时忍不住便留公主说了好些话,还望绝王莫怪。” 北月上一笑:“碰上恩师多说几句无妨。”随之看向后头的辛云,目光不明。 “这位是久思先生的朋友。”北月嫽嫽介绍得很简单,很明显并不想多说。 帷帘后头,辛云眉尾一挑,只觉得这北月嫽嫽和北月上看起来不像兄妹,倒更像上下级关系。 辛云并没上前去自我介绍,依旧一言不发。 刺杀当晚她可是说过话的,为了防止声音被听出,她不能随意开口。 见此,花久思又微微点头致意:“我与友人还有另约,绝王与六公主慢走,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花久思也不拖泥带水,拉着辛云行了礼就上了马车。 车夫一声驾喝,马匹便跑动了起来。 马车内,花久思有些担心地问道:“你那小侍卫——” “没事,他自己能解决,多谢花姨袒护。” 之朗躲进院内,花久思自是看出端倪的:“是不是和那绝王有关?”询问间是担忧的语气。 辛云摇摇头,拍拍花久思的手示意她放心。 “现在没事了。” 以后就不一定了。 见辛云没有解释的意思,花久思也不强迫,只是提醒辛云以后见到北月上最后不靠近,对方势利过于强大,认识了未必是好事。 辛云点头应承,心中也赞同。 认识他,真的不算件好事。 马车还没消失在街转角,北月上便转身进院了,没给北月嫽嫽任何言语。 北月嫽嫽桃眼微垂,不做声色跟了进去。 倒是跟在最后头的清晓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死定了、死定了,三王爷明显心情不好——